“啊!?這是什麼情況!?”
苗寨村長藍淩漢領著十幾名民兵衝進了後院,看到兩個自己人倒在地上。
反倒是三個外人,兩個人站在院子裡,一個躺靠在後院廊下的躺椅上。
“藍村長,是他打的人!
今天早上我得到竹節大師的授意,過來看看我這兩個同伴,誰曾想他竟然失手將兩個兄弟打倒了。”
撒謊成真誠地說道。
“這是誰給他擺的吃喝?”
藍淩漢怒瞪韓楓,對身邊人問道。
“這是……”被民兵阿哥差遣出去叫人的民兵猶豫了一下,湊到藍淩漢耳邊,小聲說道,“是藍長老……”
“我這個哥哥真是糊塗!”藍淩漢以拳擊掌,接著生氣地命令道,“把這個小白臉給我綁起來!無論是誰都不許給他解開!”
“藍村長,你隻聽這個卑鄙小人的一麵之詞,就斷定是我打傷了你們的人啊?
怎麼也得等他們醒了才下定論吧?”
韓楓坐直了身體問道。
“嗬,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有我們兩個證人眼睜睜看著你打的人,你還想抵賴!
這裡可是苗疆的首府德杭苗寨,你動這裡的人如同打了整個苗疆地區人的臉!
你本來打傷竹節大師,又砸碎了苗魂銀鏡,現在更是罪加一等。
明天你就等死吧!”
沙城怨毒地目光仿佛隨時可以噴出濃稠的綠色液體毒藥一般,死死盯著韓楓。
他根本不相信韓楓能打傷竹節大師,隻不過想要激起後院裡苗人們的憤怒。
“你這個小白臉真是倒行逆施,人神共憤,連你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藍淩漢冷哼一聲問道。
他不在乎到底是誰打傷了他們自己人,他隻看到了韓楓站在了竹節大師的對立麵,那韓楓就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村長,他敢在咱們的地盤打咱們的人,這次必須把他吊起來打個半死!”
“村長,就這麼一個苗疆罪人,我恨不得早一點弄死他!”
“村長,咱們現在就燒油鍋吧?”
“是啊村長,現在就弄死他!”
一眾民兵們群情激奮。
“唉……”
韓楓長長歎了口氣,苦笑了一下。
“嗬,你個小白臉也有今天,真是活了大該!”
沙城眼看所有人都站在自己這一邊,東風也選擇了沉默,更加囂張,繼續說道,
“你以為你長得一張小白臉,受到秦大小姐的寵幸,你就能無法無天?
憑什麼你屁都不用不付出,就能得到大把大把的資源,大把大把的好處!?
我呢!?我努力奮進,日也不敢停歇,十八歲離開苗疆,去到魔都,本以為可以魚躍龍門,卻不曾想遭受了那麼多的白眼!非議!排斥!打壓!
憑什麼!?”
沙城赤紅著雙眼,講述命運對他的不公。
“好在老天是公平的,讓你這樣吃軟飯又肆無忌憚的小白臉明天就遭受應有的懲罰!
秦大小姐能在萬千人中看到我,委托我這個任務,也是老天對我這個勤勉進取的人的眷顧!
等到你一死,我回魔都,我看看誰還敢瞧不起我!”
沙城神色極其激動,口噴唾液,講個不停。
這些年受的苦仿佛都是韓楓賦予的。
亦或者是像韓楓這樣“輕而易舉”獲得大量資源,導致他這樣的實乾派生存空間狹小的一個代表。
他是在借機泄憤。
“藍村長,這兩個人不是韓大師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