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黎語蘭發起了高燒,她難受得不行,喝了藥,嘴裡苦澀,心中酸澀,回想才來了兩天。
就出了很多難堪的事情。
她看向丫鬟,“水玲,你過來。”
水玲上前,啪,她捂著臉,疼痛來的太快,令她紅了眼,她不解地喚道“小姐,是奴婢做錯什麼了嗎?”
黎語蘭皺起眉頭,說“你叫水玲是嗎?”
水玲摸不到頭腦,在小姐惡意的注視下,頭皮發麻地點頭。
“是…”
啪!啪!
臉頰左右高高腫起。
水玲摔在地上,眼淚忍不住流出,她哭道“小姐,您怎麼了?”
黎語蘭眼底浮現出恨意,“我這幾天總是落水,你又叫水玲,是不是你克我?小賤蹄子,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是嗎?我要把你發賣!”
發賣?
不行!會死人的。
水玲不停地磕頭,哭著求道“小姐,奴婢沒有啊,在盛京,您好好的,是來這裡以後才總倒黴,一、一定是府裡的風水不好,衝撞了小姐。”
聽此,黎語蘭陷入了沉思。
她黑眸裡閃過一絲金光,得意地道“我有辦法了,水玲,你過來,我要囑咐你一件事,要是你辦成了,就繼續留在我身邊,要是辦不成,你知道後果。”
水玲渾身一顫。
這府裡風水真的有問題,小姐怎麼變得如此惡毒?
為了活命,隻能遵從。
“奴婢知道了。”
“……”
與此同時,宿明縣也多了一個多病多難的人,張水氣得大病三天。
不過有了他的影響,運鹽的事情,又快又簡單,於大笑了三天,他拿著紫茶壺,喝茶道“總算讓張家付出代價了。”
祠堂的香火似乎更旺了。
天氣越來越冷,工廠卻越來越暖和,不少人都自願加班,而且有很人性化的規章製度,可以將孩子帶到工廠裡的遊玩區。
有專門看孩子的人。
不過孩子一多,就容易鬨騰,鬨騰就會打架。
久酥剛進來,就聽到了爭吵聲,錢俊傑管理的不錯,聽到是孩子吵鬨,大家隻是勸了勸,便不再出聲了,繼續工作。
規章上班時間,不準摸魚。(摸魚一種工作態度,散漫、消極。)
“出什麼事了?”
錢俊傑撓撓淩亂的頭發,像是勸架的受害者,他道“小孩子打架,父母在裡麵吵架呢。”
久酥到達兒童區,看著互相罵得很激烈。
錢俊傑喊道“東家來了!”
一瞬間鴉雀無聲,他們看過來,都紛紛低下頭,不敢吱聲,隻有孩子在哇哇哭。
他們禮貌喊道“東家。”
久酥點頭示意,淡淡道“除了當事人,其他人都回去工作,你們兩家跟我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他們立馬跪在地上,紛紛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