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徽和黎寧紈毫不猶豫道。
“不行!”
眼看,母親捂著胸口,氣得臉色發紅,開始乾咳。
久酥淡淡道“胡大人,胡夫人,你們是將我當成什麼商品了嗎?買來買去,談來談去,娶錯了,還能換是嗎?”
“不、不是。”胡尚書知道她還是皇上看中的大人。
比他二品尚書,就低一品。
久酥繞到兩人麵前,將他們扶起來,說“晚輩已有心上人,盛京多好女,你們會找到心儀之人,想必胡府事多,就不留您了。”
他們隻能點頭離開。
這件事,像是一根針,紮過胡府人的心,又沉入了海底。
隻是與侯府的仇怨結下了。
易徽坐下,握著好姐妹的手,無奈地說“真想跟你家先訂上婚事,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我也想。”周暖玫笑著看著在打鬨女兒和酥酥,她道,“但孩子有孩子的節奏,我們長輩還是聽孩子的吧。”
易徽滿意道“都是優秀的孩子。”
她目光溫柔地看向女兒,從今往後,再也不用擔心女兒會失蹤了,她的女兒回來了。
太子府。
丘盈一直在抹淚,“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母親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徐祁淮歎氣,他雙手背在身後。
“彆哭了,對身子不好。父皇不見我,我也沒辦法,如果可以,我也想幫給你報仇。”他替她擦拭眼淚,“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
紫音連忙攙扶起太子妃,小聲道“先回去吧?您該吃保胎藥了。”
“好。”丘盈顫抖地點頭。
一句‘保胎藥’將她拉回了現實,她現在確實沒有能力去爭寵個恩典,走到門口時,正好碰到了濃妝豔抹的側妃。
李傾城盯著她的肚子笑道“姐姐,您要回去休息?”
“嗯。”丘盈側身,聞不習慣這股味道,她淡淡點頭,便跟紫音走遠。
李傾城吩咐丫鬟在外麵候著,她抬腳時,便將領子扯開,露出白皙的脖頸,嬌羞地提起裙擺,喊道“殿下~”
徐祁淮正在沉思。
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多了一絲疲倦,他皺起眉頭“你怎麼來了?你身上塗的什麼,這麼難聞?”
李傾城嘟嘴,心情低落。
她撒嬌道“這是妾身特地從香凝閣買的胭脂,不好聞嗎?哎呀,殿下,您彆皺眉頭了,妾身好久沒見您了,特彆想您。”
徐祁淮抬手,“行了,彆說這些了,吵得我頭疼,你找我有事嗎?”
李傾城跺腳,呼吸明顯變得急促,問“妾身難道還不能來找您了嗎?這些日子,您一直在太妃妃屋裡睡覺,就不能寵幸一晚妾身嗎?”
她摸著肚子。
“妾身也想給您生孩子。”
徐祁淮嚇得直起腰,他尷尬笑道“我身子還沒恢複好,等過幾天吧,好了,我還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
“那、那說好了?”
李傾城試探地問。
見太子點頭,才走到院子裡,可想到了什麼,趕緊停下,她皺起眉頭,看向婢女。
“太子說的過幾天,到底是過幾天!?”
丫鬟低頭,小聲道“要不您再進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