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刻,你能帶小有清去秘境嗎?”花垣開口詢問了一句。
她倒是想親自送小有清過去,但奈何有事在身,騰不出時間來。
簫刻將送手裡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思索片刻後開口,“可以。”
他近期沒事,可以同沈有清去齊序秘境。
“行,這事就交給你了。”花垣走之前又說了句,“明天開始就輪到你授課了,彆忘了。”
簫刻拎著茶壺倒水,像是沒聽到。
花垣看著充耳未聞的徒弟,微微一笑,“小有清也得去聽課,你順道帶她一起。”
“……知道。”簫刻冷冽的聲音響起。
輕鬆拿捏!
花垣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施施然走了。
沈有清送人回來就見簫刻還坐著涼亭裡。
“明天你要去學宮聽課,巳時還是申時?”冷冷淡淡的聲音傳過來。
沈有清想了想,開口回答,“巳時。”
早上聽完課,下午的時間就可以自由安排,鍛體這事得提上日程。
簫刻‘嗯’了一聲。
“五師兄,我先回去休息了。”沈有清說完,朝著簫刻一禮就回屋了。
目送沈有清進屋之後,簫刻收回目光去了煉丹室。
次日。
沈有清睡到辰時起來就開始鍛體、洗經伐髓、修煉。
距離巳時還差一刻鐘時,簫刻從屋子裡出來了。
沈有清正好結束了一套拳法。
看著精神抖擻的沈有清,簫刻困頓的語調慵懶沙啞,“你起這麼早?”
應該是天還沒亮,他就察覺到沈有清起來了,然後就在修煉。
這都不能說是勤奮,這是刻苦啊。
沈有清側頭看向屋簷下的男人,見簫刻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愣了一下說,“五師兄,辰時起還早嗎?”
上輩子在青玉宗可是卯時就要修煉,子時才能打座休息。
她如今辰時才起來,應該算是晚了吧?
簫刻?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
“不早嗎?”簫刻反問,隨即有些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巳時我都嫌早。”
這個點起來去學堂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不行,得個辦法讓沈有清下午去學堂聽課。
沈有清麵色呆滯。
好像有點明白學宮為什麼會有下午的課程了。
了解合歡宗的特色,迫在眉睫!
簫刻站著醒了一會兒瞌睡才帶著沈有清去學宮。
學堂裡。
“大道至簡,無欲則剛,無為則無所不為……”
冷淡的聲音透出一股濃濃的敷衍,沈有清盤腿坐在蒲團上,聽得很是認真。
學堂裡的其他新弟子已經開始昏昏欲睡。
前方正在講授的簫刻視若無睹,他自顧自的講,堂下新弟子自顧自的睡。
背脊挺直、一臉認真的沈有清和那些昏昏欲睡的新弟子形成極致對比。
這也導致了一堂課的時間裡,簫刻有三分之二的時間看向沈有清。
午時一到,簫刻毫不猶豫起身大步邁出學堂。
沈有清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那。
“五師弟,小師妹!”
一道嗓音喊住了簫刻和沈有清。
倆人不約而同側頭看去,一身淡粉色長裙的林幼染步伐輕盈,眨眼就到跟前。
“三師姐。”
倆人異口同聲,略有差彆的地方在於簫刻隻是開口問好一句,而沈有清則是還抬手作揖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