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清看著那幾張皺巴巴、沾著泥土和不明汁水的紙張,瞬間沉默了。
這……不可能吧?
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是這幾張紙吧?
沈卻鄰抱著胳膊坐在一邊望著沈有清躊躇猶豫的樣子。
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躊躇再三的沈有清轉頭看著一邊的沈卻鄰,理直氣壯的指使道,“借你的手一用。”
沈卻鄰看著那幾張臟兮兮的紙張,一臉拒絕的開口,“不借!”
難道就沈有清一個人嫌棄嗎?
他也嫌棄!
在沈有清略帶要挾的眼神下,沈卻鄰將右手遞過去,嘴裡說著,“你到底要乾什麼?”
“彆問。”沈有清捏住沈卻鄰的右手去撿那幾張紙。
沈卻鄰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住那幾張軟趴趴的紙張,罵罵咧咧,“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見沈有清把臉湊過去,沈卻鄰真想將手裡的紙張糊到她臉上。
但,沈卻鄰隻敢想一想。
被靈植汁水和泥土糊住的紙張上似是字跡,沈有清看了一會兒,實在是看不出來。
“能丟了嗎?”沈卻鄰嫌棄的開口。
沈有清直起腰來,正要說話時,沈卻鄰手裡的紙張化作一道白光飛向青枝纏花鐲。
袖子之下的青枝纏花鐲溫熱了一瞬。
沈卻鄰抽出右手,一把抓住沈有清的胳膊捋起袖子查看情況。
白底青色花枝的鐲子戴在手腕上,看著平平無奇。
“什麼情況?”沈卻鄰狹長漂亮的丹鳳眼裡滿是擔心。
沈有清晃了晃鐲子,直接和沈卻鄰說,“這是個神器。”
沈卻鄰???
不是,她腦子有病吧?!
麵對沈有清的直言直語,沈卻鄰人都傻了。
這什麼傻缺啊!
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啊?!
他看向沈有清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嘖。”沈有清不爽的嘖了一聲,“你什麼眼神?”
沈卻鄰開口就罵,“你是傻缺嗎?!這種事你張口就說??”
神器啊!!
那踏馬是神器不是街邊大白菜,她是真不怕遭嫉妒被出賣嗎?!
“你才是!”沈有清開口直接罵回去,“你特麼才是傻瓜加缺心眼!”
沈卻鄰抬手給沈有清邦邦兩拳,企圖輕輕敲醒她。
“咱倆一個娘胎出來的,有什麼不能說的?”沈有清反手就是邦邦兩拳過去,絲毫不忍著,“你這個死態度……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真是服了你了!惡人先告狀說得就是你!”沈卻鄰跳到一邊,“下手這麼重,你要謀殺?”
沈有清將礙事的攤子收起來,揉了揉手腕直接追上去,“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想要嗎?你會告訴彆人嗎?”
沈卻鄰二話不說就往外麵跑。
“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嗎?”沈卻鄰一遍躲閃一邊說教,隨即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要嫉妒怎麼辦?我真要你還能給啊?”
沈有清收回拳頭,反手就把手上的鐲子摘下來遞過去,直接用實際行動給出回答。
沈卻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