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染差點沒被包子一口噎死,她咽下嘴裡的包子,張口就說,“不是,你們有病嗎?讓丹師去揮劍?”
他們怎麼不讓丹師去掄大錘啊!
無法理解!
江沉影來之前已經被叮囑過了,他冷冰冰的開口說道,“林瑾夭、楊佑生、沈有清、沈卻鄰揮劍五千次;梁時木、林幼染、簫刻繞著校場跑十圈。”
沈有清一口咽下嘴裡的包子,清麗悅耳的聲音透出一股火氣,“我是符師!符師!你特喵讓符師去揮劍?我不乾!”
江沉影冷漠的開口,“那你繪符,兩百張。”
“……”沈有清真想將手裡的半個包子砸過去,“兩百張??你特娘的可真敢說!”
忽視沈有清的怒火,江沉影側頭看向身邊的三師弟池故淵,聲音冷漠平靜得仿若機械,“你去監督沈有清,作廢的符籙不算。”
池故淵應了一聲,看著咬牙切齒想揍人的沈有清,思索片刻開口,“她是築基初期,一天繪出二百張符籙不現實。”
他當初築基時期的成符率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可二百張符籙也是要不眠不休畫上十天才能畫完。
雖然不知道沈有清的成符率如何,但以她的修為,二百張符籙能讓她不眠不休畫上半個月。
大師兄可真狠啊。
“一百。”江沉影也還算是個人,思索之後給沈有清減了一半。
沈有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江沉影。
繪符是吧!
行!
就在池故淵覺得沈有清又要作妖時,沈有清態度友好的開口詢問,“繪製什麼符籙由我自己決定?”
“嗯。”江沉影應了一聲。
謹慎起見,沈有清又問了句,“作廢的符籙會自燃,也就是說隻要符紙不自燃,就算是成品符籙?”
江沉影應了一聲。
“行!”沈有清叼著包子擼起袖子,朝著池故淵說道,“走,繪符去!”
看著池故淵和沈有清的背影,沈卻鄰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校場。
沈卻鄰、林瑾夭和楊佑生拿起了長劍開始揮劍。
雖說楊佑生是個體修,但基本的劍招他還是會一些。
那邊的梁時木、林幼染和簫刻分彆綁了兩個沙袋開始繞著校場跑步。
合歡宗的幾個親傳一下子老實了起來,叫人很是不習慣。
校場上的幾宗親傳看著老實巴交的梁時木幾人,總覺得有哪不對勁。
這邊。
沈有清站在桌子前,擺放符紙、墨水的動作慢條斯理,一舉一動很是賞心悅目。
池故淵站在一邊看著。
沈有清拿出紫金狼毫符筆沾了一點墨,而後提筆繪符。
隨著沈有清描繪出第一筆,池故淵臉上的神色從詫異變成了奇怪,最後變成了無語。
繪畫完一張後,沈有清放下筆拿起符紙甩了甩,理直氣壯的和池故淵說道,“看,符紙沒自燃,這算是成符了!”
池故淵……
你那是符嗎?!
你那不是烏龜王八蛋嗎!
“大師兄!”池故淵扭頭就喊。
監督沈卻鄰三人揮劍的江沉影聽到池故淵的聲音,拔腿大步走了過來。
江沉影看著沈有清手裡的符紙,微微眯眼,隨即冷漠開口,“符籙?”
沈有清手裡的符紙上,赫然是一隻烏龜。
而且,烏龜的腦袋上還有一個“王”字。
“對啊。”沈有清仰起頭,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你剛才可說了,不自燃就算是成符,這符紙自燃了嗎?”
麵對沈有清的反問,江沉影真想回去打死一刻鐘前的自己。
他嗯什麼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