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雁身邊個幾個師弟從一開始的冷靜變得殺氣騰騰。
要不是初見雁給他們倒了茶水壓壓火氣,隻怕他們已經暴起了。
等初見雁說完,林瑾夭拍案而起。
“不是!”林瑾夭看著初見雁凹凸有致的豐腴身材,羨慕之餘不解發問,“就你這身材,簡直是要羨慕死我了!胖???他怎麼敢說的?!他是被什麼臟東西糊住眼睛了??”
“咳咳咳……”沈有清被一口茶水咳嗽起來。
看不出來,二師姐好罵!
沈星織抬手拍了拍沈有清的背脊,嘴裡說著,“單純就是那男的自卑作祟,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初道友,隻能通過這種手段來貶低打壓。”
沈星織搖了搖頭,隨即詢問道,“人在哪,我去給他兩劍。”
“估摸在青玉宗的刑堂裡麵。”沈卻鄰清冷的聲音飄過來。
沈星織回頭看了一眼,目露遺憾。
看著共情到氣得不行的幾人,初見雁笑了笑,“我打了,沒忍著,追回資源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有清師妹去買裙子,現在這些裙子都是我和有清師妹一起選的。”
“這才像樣子。”林瑾夭呼出一口氣,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沈星織點了點頭,“好看,恭喜脫胎換骨!”
“謝謝。”初見雁溫和笑了笑。
江玄安等幾個親傳已經謀劃著怎麼去把人打個半死。
初見雁說完這個絆腳石後,林瑾夭開口說了一下自己遇到的絆腳石。
簫刻安安靜靜的坐在那,沒什麼存在感。
他捧著茶杯,時不時淺抿一口茶,時不時看一眼沈有清。
隨著林瑾夭的講述,沈有清幾人聽得認真,等聽完後,她們開始發表看法。
一時間,院內的笑鬨聲不斷。
……
要不是江沉影過來提醒已經子時該去休息,她們幾個怕是要徹夜長談了。
次日。
辰時起來的沈有清收拾洗漱好,就去敲門了。
一盞茶後,穿戴整齊的簫刻打開門出來。
沈有清拿出一塊玉簡遞過去。
“這是舅舅讓長老送來的。”沈有清說,“你先記一記功法,然後綁著鐵袋慢跑。”
簫刻接過玉簡,沈有清的體溫還殘留在上麵。
昨晚上她和二師姐幾人聊得很開心,還以為會忘了這件事,沒想到她記得。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緊玉簡,心跳忽然快了幾下。
簫刻應了一聲,而後開始看功法。
看過一遍,功法就印入腦海裡,簫刻開口說,“記住了。”
說完,他將玉簡收起來,開始往腿上綁鐵袋。
等沈有清綁好鐵袋打算去鍛體時,沈卻鄰起來了。
一大早上,三人開始在院子裡負重跑步鍛體。
對於一個丹師而言,第一次鍛體的痛苦程度快要命了。
繞著院子跑了三圈下來,簫刻隻覺得雙腿沉重得邁不開,他喘著氣,額前的汗水不斷滑落。
沈有清停在簫刻身邊,開口說,“師兄,調整一下呼吸,運轉功法,慢慢跑起來。”
簫刻望著清冷認真的沈有清,應了一聲後開始深呼吸幾次調整。
沈卻鄰跑過來時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冷嗤了一聲後跑走。
沈有清看了眼莫名其妙的沈卻鄰,隨即調整了步伐,陪著簫刻慢跑。
又跑了兩圈,實在扛不住的簫刻停下腳步,正要隨地一坐緩一緩時被沈有清拉住了。
“不能立刻歇下來,走一走。”沈有清微微用力,拖著簫刻往前走。
簫刻喘著氣說,“沒力氣。”
“不行。”沈有清開口,她拽著簫刻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至少走半圈才能歇,歇息一會兒就要用洗髓丹洗經伐髓,然後用固本丹鞏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