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巴掌要甩下來時，沈有清冷漠的聲音響起，“這一巴掌打得會很輕鬆，但老祖宗想好了嗎？我舅舅可不是什麼好脾氣，月家的老祖宗也不善茬！”
話音落下，甩出去的一巴掌被那位容貌看似四五十歲的婦人截住。
沈有清雙手交疊抬起來敷衍一禮。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挑明了，我和沈秋落不可能共存，有我沒她。”沈有清放下手，眼角眉梢沁出冷淡威嚴，“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麼簡單的道理想必幾位老祖宗都明白。”
看著反過來要挾他們的沈有清，幾個老祖宗怒極反笑。
好好好，真不愧是他們沈家的子孫！
“你就是仗著月家！”打人沒打成的老祖宗怒聲開口，“就你這個脾氣，小心被月家厭棄了！”
沈有清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頓時樂了。
“厭棄？”沈有清笑了一聲，笑容瞬間收斂起來後刺了一句，“那您祈禱我變成廢人吧，不然我是不可能被厭棄的。”
“你！”
沈有清冷漠的瞥了一眼這幾位老祖宗，扭頭就走。
那個老祖宗麵色紅得像是煮熟的蝦。
當然了，這是純被氣的。
沈卻鄰望著沈有清的身影消失之後，收回目光看向這幾位老祖宗。
那位威嚴的婦人擺了擺手，“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想要站在沈有清這邊？”
沈卻鄰搖了搖頭，在這位老祖宗詫異的眼神下，他不卑不亢的開口糾正，“不是想，是我隻會站在沈有清那邊。”
“……”那位老祖宗深吸了一口氣，“你是少主！”
“我還有一位哥哥，一位姐姐，還有沈有清，有他們輔佐足矣。”
在老祖宗複雜的眼神中裡，沈卻鄰不緊不慢開口，“還有，老祖宗一定聽過這句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他可以把少主之位給沈有清，因為那是沈有清。
可若是其他人若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他不介意弑殺兄弟姐妹。
沈卻鄰一句話直接將幾位老祖宗乾沉默了。
……
沈卻鄰從後山出來一眼就看到在那兒等待的沈有清。
“給。”
沈卻鄰將手裡的儲物袋分了一個給沈有清。
沈有清雙手抱在一處，“什麼情況？”
一邊說，她長腿一邁往回走。
沈卻鄰聳了聳肩膀，“經過一場還算友好的交流，幾位老祖宗回去閉關了，不管了。”
“站你這邊？”沈有清問了句，一點都不意外。
沈卻鄰應了一聲，他再度將儲物袋遞過去，嚴肅了語氣，“沈家的劍法你還是要學一學的，至少也要學個皮毛。”
“求我。”
沈卻鄰一記刀眼過去，“求你？沈有清你皮癢了是吧！”
沈有清伸手扯過儲物袋，“那不學。”
“沒事，好好打一頓你就學了。”沈卻鄰收起自己的儲物袋後開始挽袖子。
沈有清扭頭就跑。
沈吝路過院子就見沈有清和沈卻鄰在你追我逃。
“這是乾什麼？”沈吝伸手截住沈卻鄰，隨即用靈力將沈有清拽回來。
沈卻鄰在沈有清張嘴之前迅速捂住她的嘴巴。
“父親，我們剛從後山過來，打鬨呢。”沈卻鄰開口說道。
沈吝見沈有清那樣子，懶得追問。
“端木家的事……”沈吝沒忍住歎了一口氣，試探著詢問，“榕夫人賄賂你了？”
這個處理結果，怎麼說呢，溫和得不像是卻鄰的手段。
真得有必要懷疑榕夫人賄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