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有清和楊佑生從比擂台下來,楊佑生竟一躍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小師妹,我先回去鞏固境界。”丟下一句話,楊佑生匆匆走了。
沈有清應了一聲,揮了揮手送走楊佑生。
“衿衿。”月尋竹朝著沈有清招了下手,等她走到麵前後開口說,“接下來你修煉的重心是鍛體,繪符也不能落下。”
沈有清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沈道友,我能同你切磋一場嗎?”齊不眠朝著沈有清一禮,開口詢問。
月尋竹看了一眼,隨即看向沈有清。
“行啊。”沈有清應下。
齊不眠抬手一禮,而後將修為壓到了金丹初期。
沈有清摁住月尋竹的胳膊阻止他給自己來個療愈陣,而後縱身一躍跳上比擂台。
麵對齊不眠這位體修,沈有清選擇的依舊是赤手空拳近身搏鬥。
同階修為之下,沈有清是能打得過齊不眠的,一則是她熟悉青玉宗的功法,二則是她熟悉齊不眠的打法,但……
樹大招風,還是稍微低調一些吧。
一個時辰後,切磋輸了的沈有清朝著齊不眠一禮。
齊不眠總覺得沈有清像是留手了,不然他恐怕有點難贏。
之前她和楊佑生切磋時也是這個樣子,可她看著又想睡用儘全力的樣子。
是錯覺嗎?
“承讓。”齊不眠朝著沈有清一禮。
從比擂台上下來後,沈有清一溜煙就跑了,那樣子像是生怕又被薅去切磋。
回到住的院子,沈有清徑直去找簫刻。
“咚咚咚。”
簫刻微微放開神識就知道屋外是誰,他躊躇了一下才開口,“進。”
沈有清推門進去,手裡拿著一個漂亮的儲物戒。
剛進屋子,一股血腥味混合著藥味湧入呼吸,濃烈的味道讓沈有清眉頭一蹙。
受傷了?
不應該啊,這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危險,況且還有大長老陪同,他這傷勢莫不是之前就有的?
懷揣著擔心和疑惑,沈有清大步繞過屏風就見簫刻坐在蒲團上,肩上的衣服料子隱約有些暗紅,像是鮮血沁出來了。
簫刻抬頭就見沈有清麵容冷銳嚴肅的看著自己。
麵對乍然嚴肅威嚴的沈有清,簫刻竟有那麼一丟丟的心慌和害怕。
穩住心神,簫刻清冽冷淡的聲音響起,“怎麼了?”
裝,他再裝。
看著簫刻這幅無事人的樣子,沈有清淡聲說,“師兄,肩膀上的衣服,露餡兒了。”
簫刻側頭看去,見已經沁出鮮血的衣衫不由一怔。
她眼力見兒倒是很好。
沈有清收起手裡才儲物戒大步走過去,等簫刻回頭看來時,清淡的山茶花香已經闖入呼吸之間了。
簫刻伸手抓住沈有清的袖子,見她冷銳嚴肅的樣子,緩聲開口,“先坐。”
沈有清順著他的力道盤腿坐下來,目光定定的看著他。
氣息並不虛浮,頂多就是臉上沒多少血色,若非是他眉宇微微蹙起露出幾分不適,還真是察覺不到。
他這偽裝真是好極了,一路上自己竟沒察覺。
就在簫刻鬆開袖子收回手時,沈有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伸手一把鉗製住了簫刻的手。
下一秒,沈有清被燙得鬆開了手。
“怎麼回事?”沈有清再次握住那溫度宛若熱水的手掌,眉頭蹙起,嚴肅的語氣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你這個體溫已經很不正常了。”
簫刻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他知道沈有清不喜歡過高的溫度,遂抽出自己的手,見她還要抓,隻能隔著衣袖摁住她的胳膊,“瞧瞧你這細皮嫩肉的,燙傷了怎麼辦?”
“沒那麼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