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宴方才說的這件事情,除了沈有清和簫刻,其他人早就知道。
豈止是謝長宴不相信會是沈有清所為,他們對此也是抱著懷疑態度。
沈有清確實不是中規中矩的那一類人,但這不代表她就是品性有問題。
想必刑堂那邊也是這麼想的,不然這一隊刑堂弟子也不會在校場那邊等了快一個時辰。
聽完謝長宴那簡單的陳述,簫刻就有所猜測。
這件事絕對是沈秋落在背後搞鬼!
隻是苦於清清知道得太晚,如今的局麵對她來說過於被動。
想到這,簫刻不禁側頭看向自家兄長。
“事發比較突然。”冷漠的聲音響起,簫宥齊抬手拍了拍簫刻的肩膀說,“相信青玉宗。”
事發突然加上刑堂去的太快,簫家如今掌握的消息不算太多,這一時半會兒真幫不上什麼忙。
目前這個情況隻能看青玉宗如何查了。
簫刻可不是什麼坐以待斃的性子,他低聲開口,“料子。”
清清這一身裙子的料子稀缺又昂貴,對清清來說這是一個比較鐵的證據。
但,這也是清清可以翻盤的關鍵!
“已經去查了。”簫宥齊說。
簫二能想到的事情,沒道理他想不到。
簫刻應了一聲,朝自家兄長頷首表示感激後走到沈有清身後麵。
“彆擔心。”簫刻低聲說了一句。
麵色平淡沉靜的沈有清回頭看了一眼,用眼神詢問他,他打哪兒看出自己擔心了?
簫刻低聲開口,“理解一下,我是關心則亂。”
沈有清聞言懶得說什麼,她收回目光整理思緒。
事情肯定是沈秋落和夏芷柔聯手乾的。
這一招也是縝密,這一時半會兒,她還真沒有辦法把自己摘乾淨。
看著從容淡定的沈有清,站在不遠處的月尋竹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有的人確實是需要吃點苦頭了。
整理好思緒後,沈有清看向一邊的謝長宴,開口詢問,“被打傷的弟子是不是沈秋落?”
謝長宴搖了搖頭,“並非,都是內門弟子,夏芷柔、趙……”
夏芷柔?
沈有清的注意力當即被第一個名字吸引走,後兩個人名她都沒聽清。
夏芷柔這個人給自己的影響太過於深刻!
那也是個不遑多讓的瘋子!
可問題是自己這輩子和夏芷柔都不認識!
沈有清的目光一動,見旁邊一身冷淡端方的池故淵,眼裡的疑惑神色逐漸變成了然。
夏芷柔對池故淵的愛慕也不算是什麼秘密。
上輩子的夏芷柔就對自己抱著深厚敵意,明裡暗裡的陷害不少。
這輩子因為自己常和池故淵切磋打鬥、交流繪符心得,想必是又被夏芷柔當成情敵了。
一個夏芷柔,一個沈秋落,這倆人可真……嗬。
見沈有清望著自己一副逐漸了然的樣子,池故淵不明所以。
調查結束的刑堂弟子逐漸彙聚過來,其中有幾個弟子手裡都拿著貓毛,還有一個弟子手裡拿著花瓣。
這些東西也算是一種證物,可以從旁證明沈有清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