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刻和景涼過來的時候,沈有清還在繪符。
沈星織和沈卻鄰已經回去打坐調息,這邊隻剩她和謝長宴。
“煉完丹了?”沈有清頭也不抬的問了句。
簫刻應了一聲,感覺到自己周身的溫度還沒有散去,他後退了幾步,站在距離沈有清五步外的地方。
景涼走上來看了看,見沈有清認認真真繪符,多少是有點詫異的。
畢竟她那個烏龜王八蛋符籙實在是叫人記憶深刻。
如今她會老老實實繪符,不太像她。
等畫完最後幾張,沈有清將符筆一丟伸了個懶腰。
謝長宴核對無誤後就走了。
見這倆人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景涼也走了。
沈有清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開口詢問,“事情知道沒?”
簫刻應了聲。
“兄長和我說了,事情解決了就好。”簫刻走到沈有清身邊,而後就見她遞過來一遝符籙。
“嗯?”簫刻不明所以。
沈有清側頭看去,“給你用。”
她這段時間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在繪符,儲物戒裡的成品符籙那叫一個多。
晚些給師兄師姐們送點符籙。
符籙這種東西能用也能賣,如今對她來說,這是送人的不二之選!
簫刻伸手接過符籙收到儲物戒內,“想吃什麼?”
“你不累嗎?”收好東西的沈有清看向簫刻,見他眉宇間帶著幾分疲倦,“我從儲物戒裡找幾份菜墊墊肚子吧。”
之前在青鬆城內可是采購了不少飯菜,儲物戒內的時間靜止,放進去時什麼樣子取出來時還是那樣。
“好。”簫刻應聲。
等倆人從校場回到院子這邊,院內正熱鬨。
沈有清從儲物戒內端出幾分飯菜,倆人坐在石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聽梁時木幾人說八卦。
簫宥齊走過來和簫刻說,“事情已經鬨得人儘皆知。”
簫刻應了聲。
事情已經和清清沒關係,那就鬨得越大越好!
“隻怕不一定能成查到。”簫宥齊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院內的眾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林幼染也不說八卦了,她伸著腦袋說,“為什麼查不到?”
那料子總不能是憑空出現的吧?
“太乾淨了。”月尋竹微涼的聲音響起來,“那料子就像是憑空出現,月家和簫家至今都沒有查出什麼,青玉宗這邊隻怕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不會。”沈有清有些篤定的聲音響起,“這件事到最後一定會有個替罪羊。”
若是放任刑堂那邊查下去,她隻怕會被沈秋落推出來當替死鬼。
夏芷柔可不是什麼坐以待斃的性子。
月尋竹微微挑眉。
見自家哥哥有些詫異的樣子,沈有清開口,“賭不賭?”
“又盯上什麼了?”月尋竹有些好笑的問。
沈有清彎了彎眼睛,“到時候再說。”
月尋竹有些無奈的看著沈有清,但最後還是同意了。
“說說你的看法。”月尋竹說。
這神神秘秘的樣子,總覺得衿衿又知道了一些他們還不知道的消息。
沈有清舉了舉手裡的碗,是以讓她先吃飯。
月尋竹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