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鄰看著沈有清眉飛色舞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
她之前和簫刻說得是這個事啊!
難怪簫刻會那麼得遲疑!
“不愧是你啊!”沈卻鄰看著比擂台上的戰況,幽幽開口,“我請問,你是怎麼想到讓一個丹師掄鼎的?”
眾所周知,丹師都是高貴且優雅的!
而如今……
隻能說沈有清總有本事讓優雅高貴的職業變得不那麼優雅。
就像是療愈師。
“鍛體不能白鍛啊。”沈有清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她雙手環胸,驕傲的揚起腦袋開口,“要是下毒不行那就掄鼎咯,隻要力道適中,保證蒙逼不上腦。”
你聽聽,你聽聽!
高台上的幾個宗主陷入了死一樣的安靜。
赫然,簫刻這單手掄鼎砸人的舉動也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丹師的自保能力確實是個問題。”張右禮一臉若有所思的說著,“掄鼎砸人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
柳星錘沒忍住看了一眼張右禮。
他不是一貫說劍修魯莽嗎?
怎麼滴,他也想讓丹師變成隻會掄鼎莽乾的莽夫嗎?
丹師的優雅高貴不要了?
“……煉丹鼎不是這麼用的!”林儘染沒忍住說了一句,“這像什麼樣子!丹師的優雅呢!高貴呢!這和劍修莽夫有什麼區彆?!”
真想剝奪簫刻丹師的身份!
這簡直就是莽夫劍修!哪像是個丹師!
“我們劍修比這優雅多了。”柳星錘開口反駁,“刀光劍影,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林幼染斜眼看了一眼柳星錘,“柳宗主說得不是你們蒼龍劍宗就是了,你那把重劍在莽乾這一方麵也不逞多讓。”
孔炎不緊不慢開口,“我覺得挺好的。”
好個毛線球球!
“師弟,我覺得你可以學學。”孔炎一本正經的開口,在林儘染有些多炸毛的表情下繼續說,“挺適合你脾氣的。”
“……”林儘染愣是後牙槽都快要咬碎了。
有些師姐一看就知道是親的!
汪夜秉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他隻希望自家親傳彆學!
真得很不斯文!!!
花垣在簫刻掏出煉丹鼎砸人的時候已經扶額沒眼看了。
她可以接受簫刻在合歡宗不雙修,但她有些接受不了簫刻頂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單手掄起煉丹鼎砸人!
但凡換個人,亦或是簫刻換張臉,她都能勉強接受。
“宗主,咱們這一場要贏了。”許行之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花垣頭一次覺得輸了也挺好的。
“宗主,這不挺好嗎?”許行之明知道花垣在想些什麼,但偏要故意欠欠的說兩句。
花垣一記刀眼過去。
“你看看他,那麼得清冽矜貴、不食人間煙火,但你看看他乾了什麼?單手掄鼎!”花垣感覺自己呼吸不太順暢了,“他在用他的臉乾什麼!”
幾個宗主……
你們合歡宗!
“小有清鍛體就算了,畢竟是功法需要。”花垣咬牙切齒的開口,“他閒著沒事鍛體乾什麼!”
“怕日後被小有清兩拳打死?”許行之接了一句。
在花垣綿裡藏刀的目光下,他默默比劃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簫二瘋了?”簫家主沒忍住向簫宥齊詢問道。
簫宥齊冷漠開口,“沒瘋。”
簫家主看著比擂台上單手掄鼎的男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估摸是沈二小姐的主意。”簫宥齊冷漠開口。
簫家主頓時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