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較低的弟子跪了一地,金丹之上的弟子還能抗一抗。
麵對桀驁冷嘲的沈卻鄰,是個人都壓不住脾氣。
就在那幾個金丹修為的弟子要動手時,稍遠處觀看的修士趕緊開口,“那可是沈家少主!”
長興派是真沒救了!
他們以為長興派是什麼能牛批的門派嗎?
在沈家麵前,那還真就是不行!
長興派的幾個弟子看著這個過於稚嫩的青年,麵色變來變去。
沈卻鄰不屑的收回目光。
高台上的氣氛隨著下麵的混亂陷入了沉寂之中。
長興派的宗主有些坐不住了。
“沈家主沒個態度?”
月時好的聲音落在沈吝耳裡顯得有些陰惻惻的。
沈吝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後脊一涼,他坐直了身體試探著開口,“沈家肯定是站在他們身……”
“他們是誰?”月時好端著茶盞,銳利的丹鳳眼盯著沈吝。
“有清和卻鄰。”沈吝毫不猶豫的開口,“時好,我覺得這件事就讓卻鄰自己去解決,你覺得呢?”
月鶴華瞥了一眼有些諂媚的男人,收回目光看向比擂台。
自找的,該。
“當爹的不管,我這個當娘的自然不能不管。”月時好陰陽怪氣的一句。
沈吝有些坐立不安的開口,“那、那我管一管?”
月時好冷笑了聲。
沈吝不敢吭聲。
沒辦法啊,誰讓他辜負了時好呢。
花垣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隨即微微側眸看向另一邊的長興派宗主。
許行之見花垣的表情,低聲提醒了一句,“那家夥姓張。”
“張宗主?”花垣喊了一句。
張右禮側頭看來。
“沒喊你。”花垣越過張右禮看向長興派的張鄭,少了幾分嫵媚的語調凸顯出幾分傲慢和倨傲,“張宗主。”
張右禮收回目光看著下麵的比擂台。
張鄭急忙站起來朝著花垣一禮,態度謙卑尊敬。
“張熏玉好像是你女兒吧?”花垣思索著說道。
張鄭彎了腰,“是,她是在下的女兒。”
沈吝看了一眼謙卑的張鄭,收回目光暗暗感慨自己還有點地位,而且那逆子也不是什麼沒腦子的。
“令愛的脾氣挺不錯。”花垣開口就是陰陽怪氣。
張鄭額前已經冒出細密的冷汗。
一方麵是嚇得,還有一方麵就是花垣的威壓。
“既然做長輩的不管,那就讓他們小輩之間去解決吧。”花垣說完,揚聲同沈卻鄰說了句,“沈家少主,隻管用你們年輕人的方式解決。”
沈卻鄰轉身朝著高台上的花垣一禮,緊跟著就是威壓一蕩直接動手。
比擂台上的沈有清分心看了眼,而後捏起了拳頭。
“砰!”
比擂台上的一聲巨響將不少人的目光拉回去。
眾人隻見沈有清一拳將鄧楠砸在比擂台上。
不等鄧楠爬起來,她的拳頭如雨點落下。
鄧楠的哀嚎不斷響起。
在眾人勉強看清時,沈有清已經一腳將人踹下來了。
“這……”
“長興派的鄧楠可是金丹後期啊!沈有清一個金丹中期居然能摁著他打?”
“不是說金丹之上的每一個境界猶如天塹嗎?沈有清越階挑戰就算了,還打得這麼輕鬆?”
“這是假的吧?”
“要不你猜猜沈有清為什麼是五宗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