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們不能殺她!好好的人,你為什麼要殺她啊?”梁雁止嚇懵了。
她撲過去阻止。
“有錯是我,逃婚的是我,坑你十年的也是我。崔鎮你有氣衝我來!她與你無冤無仇,你殺她做什麼!你放開她!!!”
梁雁止豁出去了,整個人撲上去,又是撕,又是咬。
阮清也在拚命掙紮,“崔二爺,不知阮清何處惹你不快,非要趕儘殺絕!”
她不敢提東宮。
崔鎮是個極其自負的人,這個時候用東宮壓他,恐怕隻會死的更快。
她隻能將相信自己此前布的局,能救自己。
兩個弱女子的力氣,在這些習武的侍衛手底下,實在是太單薄了。
“你們放開她!你們怎麼可以隨便殺人!”
梁雁止好不容易夠到了阮清,拉住她的手。
可很快被身後一隻大手拎走,將她倆強行分開。
阮清被拖去一旁,與一塊大石頭綁在一起。
她從始至終除了掙紮,也沒有一聲求饒,直至臨到最後,一雙烏黑雪亮的眸子,仍死死盯著崔鎮,從始至終不曾挪開。
崔鎮不想與她對視,將目光挪向一旁。
咕咚一聲,阮清被沉入河中。
她臨入水那一刻,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閉上眼,隨著石頭沉了下去。
不掙紮,不浪費氣息,隨著石頭快速下沉。
越是害怕,越是死得快。
不到最後一刻,不放棄任何希望。
她直到沉入河底,才睜開眼,掙了兩下,手背反綁在大石頭上,根本掙不開。
阮清抬頭,向頭頂望去。
胸腔中的氣息越來越少,梁大人,全靠你了。
岸上,梁雁止一聲聲淒厲哭叫,卻被崔鎮大手死死攥住,根本掙脫不開。
她哭著哭著,忽然想起,剛才抓住阮清的手那一瞬,她好像往她手裡塞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是一枚黑色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