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傷勢我雖然從未見過,但八成是神兵寶刃的先天罡氣所致,萬幸對手不過是意在懲戒,罡氣並未傷及主脈,你隻要按時服藥,將養月餘便沒大礙了。”
“嗬……師弟不愧為杏林國手,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修為,隻要假以時日,定能蓋過那四大國醫。”
“少在這兒阿諛奉承,我可不吃這套,你隻要記著答應我的事,以後不管怎樣,都不許傷害小蛾子。”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師弟儘管放心。”
“這還差不多,等我給你開張方子,然後便該回去了。”
“欸~天色已經太晚,師弟獨自行路,難保不出意外,今夜索性留宿此處吧。”
“你!彆亂開玩笑,那怎麼成?”
“怎麼不成,師弟難道有什麼顧慮?”
“啐!你少裝蒜,總之不許再說這些瘋話。”
“師弟何必緊張,你這次跟慕兄出來,不也是同行同宿麼?”
“鬼才跟他同宿了!你要再敢信口開河,我這便甩手走人!”
“哈……”
“你笑個鬼!”
“抱歉,為兄隻是一時欣然,絕無取笑師弟之意。”
“有什麼好欣然的?”
“這個嘛~原本為兄擔心師弟懵懂,於男女大防不甚了了,但如今看來,真是有些多慮了。”
“哼……要你操心。”
“關乎師弟的終身大事,為兄怎能不操心呢?”
“什麼終身大事?你到底什麼意思?”
“嗬……自然是師弟與慕兄的終身大事了,為兄樂見其成。”
“住口!鬼才跟那個臟心爛肺的死木頭有什麼‘終身大事’!”
“哦?看來師弟跟慕兄鬨了彆扭,不知是為什麼呢?”
“總之都是他的錯,另外不許你再胡說,我跟他沒什麼‘終身大事’,而且根本不可能有!”
“師弟這話耐人尋味,為何斷定‘不可能有’呢?”
“你這家夥!無不無聊?反正我的事不要你管。”
“非也非也~倘若師弟與慕兄當真素絲無染,為兄說不得便要有所行動了。”
“什麼意思,你又想對付大慕頭?”
“自然不是。”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