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長同誌,你要帶我去哪啊?我的罪要怎麼定啊?"大庭廣眾之下親嘴被抓個現行,又跟公安同誌一陣叫囂,估計夠槍斃兩回的了。
"跟著走就是了,不許問問題。"江所長走在前麵,聲音淡淡的,看不到神色。
蘇櫻子才不理會,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那個,所長同誌,我就是想問問,我這樣的情況會不會被槍斃啊?"直接要個確切的答複,總比一直懸著心強。
"你覺得呢?"江所長反問道。
"會,會吧!"蘇櫻子遲疑的答道。
江所長哼笑一聲"對自己的錯誤認識的挺清晰。"
完了,看來是這樣了,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蘇櫻子此刻心如死灰,命中注定她不會善終,上一世暴斃而亡,這一世因為親個嘴就被槍斃爆頭,也真是虧啊。
蘇櫻子一路跟著江所長到了走廊儘頭的一個房間內,打開門,卻看到陳最正坐在裡麵的一條長凳上,隻有他一個人。
江所長衝蘇櫻子揚了揚下巴"進去。"
陳最聞聲抬起頭,看到蘇櫻子時謔的一聲站起來,眼神緊緊盯著她。
蘇櫻子走進房間,迎著陳最的眼神走到他身邊。
"你沒事吧?"
兩個人同時問出聲,又都輕輕的搖搖頭"沒事。"
門口的江所長低聲笑了笑,正色道"你們倆老實呆在這兒,我處理完其它事,再來處理你倆的事。"
門被關上,偌大的辦公室裡,隻剩下陳最和蘇櫻子兩個人,輕悄悄的,陳最牽起蘇櫻子的手,拉著她坐到長凳上。
兩人沉默了一陣。
蘇櫻子咬了咬嘴唇低聲問"他們都問你什麼了?"不知道陳最有沒有遭遇和她一樣直白的問題。
陳最沉默片刻後沉聲道"應該,都是一樣的問題吧。"
"他們也問你親哪兒,摸哪兒那些問題了?"蘇櫻子盯著他問,她之前覺得那些男公安應該不會問這些八卦的問題。
陳最輕輕咳了一聲微微頷首。
"那,那他們問咱倆誰先親的,你怎麼說的?"要是說岔劈了,兩個人誰都逃不掉了。
"我說,我強吻的你,你反抗來著。"陳最沉聲道。
"你有病吧?你這樣說不想活了?"蘇櫻子噌的站起來衝陳最嚷道"你本來就是幫我的,何必把自己搭上,直接說我強迫你的不就好了?有病!"
蘇櫻子憤憤的埋怨他,枉費她大義凜然一番。
陳最抬起頭,昏黃的燈光打在他長長翹起的睫毛上,臉色沉靜看著蘇櫻子,輕聲道但是,我親你的時候,確實沒有經過你同意。"
蘇櫻子咕嘟了一下嘴巴"你是為了幫我嘛。"隨後頹喪的坐到凳子上"這下咱倆誰都跑不了了,等著被爆頭吧。"
"什麼?什麼意思?"陳最有些不明所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