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病了需要骨髓移植,繼父在往返醫院和律所間,因為疲勞駕駛出了車禍,目前也住進了同一家醫院。
母親是菟絲花啊,沒了主心骨,突然想起自己有個大女兒,並且已成年。
這不,一個電話把周冉召回來了。
周冉到了以後,跟繼父以及弟弟的主治醫生分彆進行了溝通,隨後趕到的經紀人也被她使喚得團團轉,聯係專家會診,安置病房。
兩個人雖然在一家醫院,可並不在一個病區啊,安置在一個病房容易照料,而且病房還有休息室,她母親能住在那裡,省的來回跑。
弄完一切,周冉去做了配型,不成功也是正常的,畢竟她和弟弟隻有一半的血緣關係,好在他目前病情尚能控製,繼父的血型是配對成功的。
隻有等他傷勢恢複,再做考慮了。
“冉冉,辛苦你了。”繼父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肋骨斷了好幾根,一條腿也打上了石膏,但人是清醒的,看著周冉做的一切安排,心中不免感慨。
當初,他是真心想把周冉當親生女兒來撫養,可惜孩子已經大了,有自己的主見,跟母親都不親近何況他這個繼父。
再後來,親生兒子出生,他的確放棄了跟繼女之間的情感培養。
周冉能在這個關鍵時刻趕回來,並將一切安排得緊緊有條,已經很不錯了。
“您好好休息,弟弟還需要您為他配型。”周冉跟小聲音溝通過,它那邊倒是有不少療傷丹藥,可是藥效太好,怕繼父擋不住。
所以周冉隻能每日少量的在繼父的飲食中添加療傷丹藥,短期內,她還走不了。
至於弟弟,這小孩挺乖的,目前生命體征也都穩定,她就不去出手破壞平衡了。
父子倆在一個病房裡住著,專家來來回回的會診,修改診療方案,一個月後,繼父拆掉了石膏,各項指標恢複正常。
被醫院方麵稱作是醫學“奇跡”,覺得他是以身為父親的職責讓身體迅速恢複的。
索性律所的工作也都轉交了,繼父繼續在醫院住著,病房嘛,價格一樣,回家了,繼父可能還得照顧她母親。
半個月後,經專家評估,繼父給弟弟做了骨髓移植,這時候,周冉介入了,給繼父和弟弟都服用了一些促進身體恢複的藥劑。
倆人的恢複都很快,沒有排斥反應,兩周後,繼父出院返崗,一個月後,弟弟出院回家。
周冉?她也便功成身退,藏身功與名。
幾個月的時間,繼父和弟弟的治療花費了三百多萬,繼父執意寫了欠條,並承諾會分期還錢,周冉也沒拒絕,隻是讓繼父不要疲勞駕駛,下次沒那麼好的運氣。
話說得不好聽,繼父卻覺得是周冉對自己的關心。
總是跟兒子灌輸,他們父子的命是姐姐給搶回來的。
母親呢,不知道咋想的,開始管起了周冉的個人問題,總打電話絮絮叨叨說些讓周冉找個伴兒,生個娃之類的話,不久,她就發現,周冉的電話打不通了。
又過了一陣,發現丈夫和兒子還有跟周冉保持聯絡,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拉黑。
“我還不是為了她好!”母親跟丈夫哭訴,卻沒有得到對方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