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她若求你,你定是什麼都答應了。想當年,若不是因為她,你本文生,怎會冒險上戰場?說是守社稷,其實是守她吧。”
錦衣詫異!
文淵侯的戰功……
竟是因為一個女人!?
傳說中的,衝冠一怒為紅顏?
“你廢話真多。”謝聿撩眸看了顧雲逸一眼,語氣清冷。
“受不了太安靜嘛,聊聊唄。”顧雲逸笑完,轉看向錦衣,“衣衣肯定沒想到吧,咱們文淵侯其實還是個情種呢,想當年……”
“行了,太閒可以去再燒一個菜。”謝聿打斷道來。
顧雲逸訝然,“這是咋了,這麼多年過去,還是不能提她啊?”
謝聿瞥了他一眼,神色雖然依舊,錦衣卻敏銳察覺到他生氣了,怕顧雲逸真衝撞了他,忙開口打岔道,“食不言是對的,容易吃不好,快嘗嘗這羊肉吧,涼了會膻。”
羊肉……
謝聿瞥了眼那羊肉,神色更淡。
但他說出的話卻半點不淡,“武將不多吃羊肉,天熱,躁。”
錦衣“……”
那您剛才還吃那麼多!
懂了,今晚她真的要完。
“哦。”
訥訥應下的錦衣不敢再多話。
顧雲逸倒也不再找話,但他也沒再吃羊肉,倒都落入了錦衣肚子裡。
都不吃,肉還不便宜,她不得多吃點?
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每夾一塊羊肉,都要被盯得更緊些,難道他不吃還不許她吃?
吃完午膳,天正熱著,錦衣連忙借機攆人,“我這兒沒冰塊解暑,侯爺還是拿了刀先回衙門裡,彆熱壞了?”
這麼明顯的趕人,彆說謝聿了,顧雲逸都挑了下眉,不動聲色地看向謝聿,後者瞥向錦衣,倒沒拒絕,“宿二,去把本侯的刀拿來。”
宿二聞聲而去。
錦衣鬆了口氣。
謝聿卻又看向顧雲逸,“你很閒?”
“還……”顧雲逸才說了一個字。
謝聿便打斷道,“那就隨本侯走一趟。”
顧雲逸頓了一下,立即起身笑道“成啊,謝侯爺有什麼好事招呼?”
錦衣一看兩人要一起走,愈發舒心,“民女恭送侯爺。顧大哥也慢走。”
“那還得等我一下,去把衣服換回來。”顧雲逸說著,往客房去了。
他一走,席間便隻剩下錦衣和謝聿,她有些緊張地垂著頭,不敢吱聲。
好在宿二及時返回了,將繡春刀呈給了謝聿。
謝聿瞥了眼刀,又看了眼縮成小鵪鶉的女人,握而起身。
錦衣察覺動靜,連忙行禮再送,“恭送侯爺。”
謝聿聞言,卻轉了回來,欺到她跟前。
錦衣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卻被摟住了細腰。
錦衣驚慌抬頭,“彆……”
謝聿看著她慌不迭的眼神,神色極淡,眸色卻深暗至極,好似深淵。
“多給你一個下午的時間,好好去學,今晚,八次,一起。”謝聿沉桑說罷,鬆開了懷裡的人。
錦衣大驚失色,瞪大雙眼地看著謝聿,八次!今晚!他是禽獸嗎!?
儘管猜到今晚好不了,卻萬萬沒想到他這麼凶殘……
可謝侯爺說到做到,當晚一回來,不等錦衣開口,就被他抱到了浴房。
慌張的錦衣還試圖求饒,“分開行不行?”
“不行。”謝聿撩開女人的短衫,摸著她滑膩白淨的細腰,神情冷清,目中卻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