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庭抓著我手臂的手力道收緊,我完全掙脫不開。
“你鬆手!”
“阿眠,你彆這樣作踐自己。”
我皺眉冷笑一下:“沈先生,你這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嗎?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況且你自己也說了,我以前怎麼樣,那都是以前,跟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我做什麼你也無權乾涉。”
“現在,請你不要再過多糾纏,否則我就報警!”
沈南庭打算用強的,他正要彎腰將我抱起來,忽然,身後一道聲音傳來。
“放開他。”
那是司宴的聲音。
我動蕩的一顆心忽然就平靜下來。
沈南庭抓著我胳膊的手更緊了。
“沈南庭,你弄疼我了。”
沈南庭像是沒聽到,他就那麼盯著司宴看。
司宴步子站定在我麵前,他臂彎處還搭著我的外套。
“沈先生,請放開他。”
沈南庭咬牙的聲音傳來:“跟你有什麼關係。”
司宴將自己襯衫的袖子往上掀。
“所以,你這是打算要我動粗?”
早在江南的時候,沈南庭就吃過司宴的虧。
他應該知道自己是打不過司宴的。
可他在我的掙紮下依舊不肯鬆手。
司宴緩緩道:“沈先生,據我所知,你已經和溫眠離婚,既然如此,你現在對她的所作所為都已經構成了性騷擾。”
“所以,在這件事還沒到惡化的情況下,我勸你理智。”
沈南庭終於一點點鬆開了我的手臂。
在我重獲自由的那一瞬,司宴伸手,我幾乎下意識——
我和他的動作都是同步的。
他將我往他身後拽,而我也自然而然的躲到了他的身後。
“溫眠!”沈南庭連名帶姓地喊。
我從司宴身後探出腦袋。
當然,我也是慫的。
人都說喝酒壯膽,可我覺得這話是騙人的,要不然我怎麼膽子那麼小。
剛剛聽到司宴的聲音整個人就像是有了主心骨。
怎麼一下子就竄到了他身後呢?
“溫眠,你就那麼怕我嗎?怕我吃了你迫不及待的躲到那個男人身後?”
我看著沈南庭咬牙切齒的模樣覺得好笑。
“反正我現在做什麼都不關你的事。”
沈南庭捏緊拳頭。
司宴將臂彎處的薄衫拿下,他轉過身輕輕披到我身上。
怕接觸我的皮膚,他每個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醉了?”
我抬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頰搖頭。
人其實已經站不穩了。
司宴無奈的搖搖頭。
“宋晚瑜和陳梨都喝醉了,我讓顧錦程送她們。”
“那我呢?”我盯著司宴,乖乖抿唇。
司宴抬手捏了捏我的臉。
“溫眠,我知道了一個你的秘密。”
我眨了眨眼,歪了下腦袋:“什麼?”
他搖頭:“不說。”
我困的打了個哈欠:“司宴我頭疼……”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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