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後勁兒很足,這個時候我逐漸能感覺到自己不那麼清醒了,有點飄。
司宴輕笑了一下:“確實重。”
“啊?”我立刻掙紮著想下來,“那你把我放下來吧。”
司宴卻抱得很緊:“彆亂動。”
“你不是說重嗎?”
“我開玩笑。”
“哦。”我又乖乖享受他的懷抱。
過了一會兒,我又開口:“司宴,你人這麼好,長的又這麼帥,為什麼一直都沒結婚呢?”
司宴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開口:“待……等待……”
他說話斷斷續續的。
“以前我總以為等待是煎熬的,是在磨一個人的性子,那是這世上最苦的東西,可現在我發現等待是個迷人又浪漫的詞語。”
司宴說的這些話太過於深奧,按照我此刻的腦力和思維,根本聽不懂,我隻是迷迷糊糊的點著頭。
我的餘光視線中,我瞧見了司宴輕輕低下頭來。
他腳下步子不知何時已經停頓。
我睜開眼看他。
“溫眠,你剛剛是在對我撒嬌嗎?”
撒嬌?
我搖頭:“我沒有……”
司宴笑了一下:“還說沒有,這不就是嗎?”
我打了個哈欠:“司醫生,好困啊。”
“溫眠……”司宴用很複雜的眼神盯著我,“彆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我有些不太能理解:“那?”
“笨蛋……”
“你罵我?”
他咬了咬後牙槽:“溫眠,你喝醉酒都是這副模樣嗎?”
我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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