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庭,但願你說到做到!”
沈南庭苦澀的看著我笑了。
“你還是不信我。”
電梯門恰好開了,我嘲弄的勾唇,“你,我能信嗎?”
我說完也不再管沈南庭,徑直走進電梯。
電梯門合上,最後是他落寞悲傷的眼神落入我眼中。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回家後放下包就上了樓。
我對司宴家輕車熟路。
這兩個月的時間,我雖然沒和他聯係,但答應他的奶油小蛋糕,我每天都會放在門口。
說來也奇怪,我和他同住一個小區一棟樓,隻隔了上下一個樓層的距離,可這兩個月以來,不知是我有心要躲避著他,還是他也怕我為難刻意的躲著我,我至此沒在電梯裡碰到過他,更沒在小區見過他的身影。
想到這裡,我越發覺得不對勁兒。
我摁響門鈴。
可門鈴摁了許久也沒動靜,最後,我從微信列表裡找到了司宴。
我打算給他發信息。
“你在家嗎?”
這四個字剛打上去,我就快速刪了。
此刻我心裡火急火燎的,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在做什麼,於是我沒有發微信,而是撥了語音通話過去。
可奇怪的是,這語音通話他依舊沒接。
我最後又選了發微信。
微信也沒回。
我記得之前每次我發微信他都會秒回,可這次……
或許是因為陳梨那些話,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打電話聯係了顧錦程。
因為司宴的緣故。
顧錦程對我沒有以前那麼熱情了,雖然還是客客氣氣的,但我總能感覺出來。
“你說司宴啊,聯係不上他,正常,因為我也聯係不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更加擔心了。
“那……他沒有告訴你他去哪了嗎?”
那頭,顧錦程懶散的打著哈欠,他語氣含糊不清,不想再跟我聊下去的樣子。
“他這個人彆人不了解我,這個做兄弟的還能不了解嗎?就他那個又臭又冷的脾氣,誰會關心他呀?而且他這人一聲不吭的離開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溫眠,既然你現在都不跟他住一起了,那他這些事你就彆打聽,少操點閒心,好好照顧自己吧。”
最後,我無奈掛斷電話。
我確定了,司宴確實家。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這裡離開的,甚至沒留下一點回音。
那我之前每天送來的奶油小蛋糕都去了哪裡呢?
我垂頭喪氣的下樓。
接下來三天,我整天心情不好,原本良好的食欲也逐漸下降,小半碗飯都撐的吃不下,看什麼都覺得沒胃口。
我整日麵對著那些鮮花心情也好不起來,閒著沒事乾的時候,我望著窗外,看著街上行人匆匆車流如水,我總是在想。
司宴那樣獨來獨往的性子,他又會去哪呢?
我忽然想到距離這這周五就隻剩下兩天了……
兩天後就是他的婚期了。
就算他這麼久不出現,可婚禮當天新郎總是要到場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悶悶的,難受極了。
這渾渾噩噩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我收拾了東西,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出門就碰到了兩個人。
又是沈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