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膽的邁出這一步。
“司宴,我們試試好嗎?”
……
夜那樣的安靜。
我清楚的察覺到了身側的人在震顫。
我沒有打破一個男人維係著的尊嚴。
我輕聲的將他拉起來。
“我信你,那你知道自己的臥室在那個位置嗎?”
司宴跟著我的步伐站起來,他說:“知道。”
他最後將我帶到了我之前住過的臥室。
我將臥室門的燈打開。
看到房間裡的擺設布置,我突然怔住。
我嘴角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房間臥室裡的床單被罩都帶著我身上熟悉的氣息。
我記得我走之前將這裡留下的屬於自己身上的痕跡都抹乾淨了。
可現在……
向日葵的床單被罩,枕頭。
床頭櫃上擺的花束。
窗戶半開,那隨風飄蕩而起的窗簾,一朵朵向日葵也似是在海浪上翻滾。
臥室燈忽然被打開,司宴像是還沒適應這強光,他眯了下眼。
我笑而不語的看著他。
他站在門口適應了一會兒,慢慢睜開眼,臉上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
他慢慢垂下頭。
“走……走錯了。”
“是走錯了還是在這兒睡過?”
像是帶著那麼幾分曖昧的氣息。
司宴走上前。
我嚇得步子後退。
他說:“是你之前住過的模樣嗎?”
我忽然正色。
“嗯。”
“溫眠,我沒想到你那麼絕情,走時將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席卷而空。”
“你知道當我推開這扇門,看到房間裡空空無也時有多難過嗎?”
我無措的看他。
“我跟你道歉?”
“我不要道歉。”
“那……”
他說:“我要愛。”
司宴像是血脈覺醒,我竟有些招架不住。
“司宴……”
我心裡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就在他腳下步子一點點靠近,那眼神帶著野性流連我唇齒間的時候,我忽然踮起腳尖靠近。
“愛你。”
話音落,我的唇也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轟”地一下。
我耳根子飛速燒熱起來。
親過之後,我動作很快的撤離。
“那……既然你都酒醒了就不需要我照顧了。”
“就這樣!司醫生,我明天再來看你!”
我自認為自己動作很快,都要將臥室的門關上了,可誰知那人身高腿長,胳膊更長,反應更快。
他轉過身輕鬆一拽,我就那麼被他拽進了懷裡。
這是我和他認識以來這麼久,兩個人距離最近的一次。
自從入秋之後,天氣越來越冷。
我們身上都穿著厚厚的毛衣,可透過衣服,身體緊貼。
我像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司宴胸膛裡那顆心臟的跳動……
我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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