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緊緊摟在懷裡,幾乎是喘不上氣的感覺。
他用房卡開了門。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他就推著我進去,我腳根還沒站穩,就看到他用腳順帶將門關上。
緊接著,我就被他摁在門板上親。
回到房間,關上了房門,我動蕩不安的心這才平複一些。
司宴的吻相比起剛才,倒也算是溫柔了許多。
他清風細雨般在我唇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我原本招架不住他這霸道又蠻橫的親吻,雙手抵在他肩頭,想用力的將他推開。
可漸漸的我整個人就那樣膩在他的懷抱裡,膩在他的親吻中,推搡的力道也改為手指緊揪住他的衣服布料。
司宴的吻在我淩亂不堪的呼吸中停下,他唇瓣落在我眉眼處,額頭上,動作輕緩,無比珍視。
隨後,他緊緊抱住我。
“司宴……”
我輕聲喊他的名字。
司宴吻在我的發頂上:“嗯?”
房間裡沒開燈,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
我感受著司宴身上滾燙的體溫,感受著他心口有力的心跳聲。
這一切都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
我將臉埋在他心口靜靜的聽著。
“司宴,我們是夫妻了。”
“嗯。”司宴聲音悶悶的,“溫眠,我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我從他懷裡抬頭,我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個吻。
“這樣呢?還覺得像是在做夢嗎?”
“還不夠。”
司宴屈膝俯了下身。
我學著他的樣子分彆在他的眉眼處、額頭、唇角上都輕輕落下吻。
我唇瓣輕蹭著,動作輕澀,因為是在黑暗中,所以也並沒有覺得多麼羞恥,相反有一種激動,我的一顆心怦怦直跳。
“那這樣呢?”
他再一次的吻住我。
與此同時,司宴伸手打開了房間裡的壁燈。
那暖色調的燈瞬間亮起,在曖昧昏黃的燈光下。
我清楚的看到了司宴五官分明的眉眼輪廓。
那麼的令人心動。
我咬了咬唇。
“司宴,把燈關了吧?”
司宴搖頭。
我垂下腦袋。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那一刻,我看到他呼吸一窒,清澈的眸底閃過一抹暗光。
他說:“溫眠,你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有多麼誘人嗎?”
我咬了咬下唇:“你……胡說什麼?”
司宴笑了:“沒胡說,小春眠,現在的你看起來就像是一瓶美酒,香醇,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我甚至不敢再多看你一眼,總覺得再看下去,整個人都要醉倒在你這雙眼眸中。”
我抿唇笑了笑。
倒是不知道司宴還會這樣形容一個人。
我被他這番說辭說的不好意思了。
他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