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了他伺候著喂到嘴邊的早餐,還沒忘記正事。
“我手機呢?”
司宴正拿擦鏡紙給我擦嘴,聽我問,便道:“一大早的找手機做什麼?”
我將宋晚瑜的情況簡單說了。
“她說是吃了涼腸胃不舒服,可我看著沒那麼簡單,不管是什麼問題,總要去醫院檢查過才知道。”
司宴點頭,很快給我找來手機。
今天是工作日,我猜宋晚瑜這個點兒正趕著開車去上班。
果不其然。
她確實在車上。
“星期一啊,這條街上路況一如既往的堵,還好我機敏提前二十分鐘出來了,否則又得遲到。”
“晚晚,你請假吧。我下午陪你去醫院。”
電話那頭,宋晚瑜道:“眠眠,這一周是關鍵時刻,我手裡頭負責的這個案子還沒譜,我暫時走不開。”
“工作沒身體重要,這個崗位上你走了,還有接替你的人,而且也隻是請個半天假,耽誤不了你什麼的。”
“乖乖,真走不開。而且,我身體挺好的,沒什麼,你等我忙完這一陣嘛!”
宋晚瑜又開始撒嬌了。
沒辦法,我拗不過她隻能答應她忙完這一陣再陪她去醫院就掛了電話……
“怎麼樣?”
我衝著司宴搖搖頭:“她說是工作忙走不開。”
“宋晚瑜是胃不舒服?”
我點頭。
“許墨是消化科的。”
我眨眨眼,司宴接著說:“等宋晚瑜忙完這一陣,讓她直接掛許墨的號,許墨曾在國進修了五年,他在這方麵是專家。”
“好。”
有時候緣分來的就是那麼巧妙。
隻是,還沒等宋晚瑜忙完手頭上的事,我突然又見到了一張生麵孔。
“沈南庭說要和我離婚。”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些日子手段擁擠,溫柔體貼無一例外,在他眼裡,我隻是個女人,和其他人沒區彆。”
“溫眠……他那麼愛你,你教教我,教教我該怎麼辦。”
麵前的女孩兒打扮的很精致,但她精神狀態不好,以至於雙眼無神。
她一見到我,連招呼都沒打,一連串的就說了這麼多。
我有些茫然。
甚至不知道站在自己對麵跟我說了這麼多的究竟是誰。
她幾乎是沒給我開口的機會,盯著我看了片刻,忽然就咧嘴笑。
笑得有些詭異,唇瓣蠕動,說:“我真傻,都被害到這步田地了,怎麼還會妄想你能教我呢?”
“溫眠,我以前是真的把你當成了一個很好的人,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的送上了祝福,可誰知道你背地裡居然是個這樣的人。”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溫眠,你為什麼要這樣!”
女孩情緒逐漸不穩。
我仔細觀察著,心有餘悸。
全身戒備。
就等著跑。
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我開口打斷她。
“抱歉,我之前因為生病做過治療,所以失去了自己腦海中的一部分記憶,我能冒昧的問一句,你是誰嗎?”
女孩顫抖的身軀逐漸穩定下來。
她皺眉。
“溫眠,你又在耍什麼花樣?是又想騙我?”
“那倒不至於。我是真不記得了。”
她咬咬牙:“惡人自有天收,沒想到你是真的忘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記起來……”
她說她叫江小瑾,是沈南庭的妻子。
哦,那個沈南庭也就是我前夫。
她說我之前曾虛偽的祝福過他們,後來惡毒的使用奸計讓她們走到了離婚這條道路。
我想,我可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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