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晚瑜,我心裡頓時委屈起來。
人還挺沒出息的。
畢竟,我和她對峙了。
在身體顫抖無法控製的時候,我還反擊給了她一巴掌。
麵對警察嚴肅的詢問,我也能條理清晰,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回複。
但此刻,隻是看到宋晚瑜滿臉擔憂撲向我的那一刻,我淚水突然就停下繃不住了。
我哭著抱住她。
宋晚瑜嚇壞了。
她這樣子一看就是丟下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接到我的電話就迅速趕來了。
“彆怕眠眠,有我在!”
“是這個女人對吧?又是她,她欺負你了?我踏馬——”
我次次淚目。
心如刀割。
卻又那麼感動,那麼難過。
每一次都是因為宋晚瑜對我獨一無二的偏愛。
她看到冷舒寧就失去了理智。
此刻的她看起來才像是那個瘋子。
她紅著眼就要跟冷舒寧乾起來,我急忙拉住。
那兩個女警也是被嚇到了。
“晚晚!沒事。”
宋晚瑜聽到我的聲音這才像是拉回了理智。
“吃虧了嗎?”
我搖頭,手指著冷舒寧的臉。
宋晚瑜毫不掩飾的給我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
我破涕為笑。
她問我:“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
冷舒寧的那些話我不知道該怎麼怎麼告訴宋晚瑜。
隻能垂下眼瞼,又是委屈到了極致的模樣。
宋晚瑜摸我的頭,替我擦眼淚,輕聲說:“沒事沒事,你現在不願意說也沒關係,等回家了咱們再說。”
“好。”
我就那樣被她牽著手從派出所帶出來。
她腳踩高跟鞋,身上是雪白襯衫加黑色包臀裙,那一頭酒紅色微卷的長發紮成馬尾。
她牽著我往前走。
這一路的風雨都曾是她陪著我一起度過。
我眼眶酸澀,默默落淚,泣不成聲。
宋晚瑜帶我回到了我們的家。
司宴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在到家之後,我去浴室簡單的給自己補妝整理了一下頭發,我立刻給他回去了電話。
彼時他正坐在沙發上,視頻通話接起的一瞬,司宴眸中的擔憂都像是要溢出來一樣。
“溫眠,你做什麼去了?怎麼一直都不接電話?”
我抿了下唇,轉換攝像頭。
“我在家呢。”
司宴“嗯”了一聲。
然後,我坦白了自己今天早上去找顧錦程的事情了。
“我看到你被他打的那些傷,我氣不過……原本是想去找他理論一頓,順帶幫你揍回來的,可誰知道他受的傷更嚴重,你下的手更狠。”
司宴輕咳一聲。
他默默偏開頭。
這些一係列的小動作十分可愛,我心情又跟著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