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說呢!
那些我不想麵對的過往,那些已經被我忘記的不堪。
之前,我心裡預想,我的以前或許真的不好,可既然忘記了,那就重新開始。
再不好又能不好到哪去呢?
原先我自以為不過是談過一場失敗的戀愛,或者因為親人的離世而受不住打擊,患上了重症抑鬱。
後來因為沈南庭的出現,我知道自己有過一段不幸的婚姻,我以為那是我遇人不淑,真的遇上了一個人渣,那也沒什麼。
可是這些我預料到的所有不堪都沒有今天冷舒寧一字一句說出來的那些話帶給我的衝擊力大。
我無法接受……
我抗拒!
尤其是在看到如此好的司宴之後,我更加的自慚形穢。
原來,我曾被人……
“唉……你看我,怎麼突然就不說話了,司宴,真沒什麼事的,不用擔心,隻是今天太陽大,出了一身汗,我去洗洗,我動作快點,出來應該能吃到晚飯吧?”
司宴嘴角又掛上那一抹寵溺無比的笑。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
“不著急,晚點吃也行,我準備好。”
“嗯。”
他的聲音太過於溫柔,我險些落下淚水來。
和冷舒寧擰在一起打架,互扯頭發時都沒這麼委屈國。
但此刻,隻是因為司宴一個關心的眼神。
我怕再待下去就會露餡,轉身快速的往樓上跑,一口氣回到臥室關上門,我這才冷靜下來。
不能讓司宴看出端倪。
我聽宋晚瑜說過,司宴為我做的事是很多常人所不能及的。
他曾經甚至為了我將手頭的工作丟在一邊不管不顧……
如果朝一日司宴的頭發白了一半,那肯定是為了操碎了心的……
每次我跟宋晚瑜提起男人,她都是一副不屑厭惡的表情。
可唯獨提起司宴時,宋晚瑜才是真正的滿意,讚不絕口。
她說這世上像司宴那樣的男人少之又少。
我能遇到的是萬分之一,要珍惜。
司宴的晚餐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沒有再磨蹭,簡單的洗漱一下,換了身衣服就踩著拖鞋下樓。
我剛走到樓梯口,一樓客廳的燈突然滅了。
“司宴?”
我喊司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停電了嗎?”
“我來了。”
是司宴踩著台階一步步上樓的聲音。
樓上的燈開著,樓下的燈滅了,在半明半暗的視線中,我看到了司宴那高大的身影。
一看到就讓人安全感爆棚的男人。
真慶幸他是我的。
我等著他上樓。
他伸手過來:“小春眠。”
其實我沒說,我很喜歡他喊我這個名字,尤其是這種深愛到極致,像是哄小女孩一樣的溫柔語氣。
這讓我感覺到自己被愛包圍。
我將自己的手遞過去。
司宴穩穩握住。
我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你又在搞什麼?”
司宴將我攬在懷裡:“能看清嗎?”
我點頭:“可以的。”
今晚月色很好,窗外有大片月光傾瀉進來,並不算很黑。
我跟著司宴地步伐一步步往樓下走。
男人低著頭,小心地注意著腳下的每一步,他專注的時候更帥,垂眼時睫毛很長。
他說:“溫眠,讓你跟我結婚,委屈你了。”
“怎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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