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輕輕捂住我的耳朵。
“彆怕。”
我搖頭。
有他在,我並不覺得害怕,隻是這樣總被卷入矛盾之中,我有些不爽。
阮惜惜的出現那還說得過去,隻能怪我嫁的男人太過於優秀搶手,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煩惱。
可冷舒寧的糾纏怎麼說呢?
這一個兩個的還真讓人頭大!
阮惜惜見不搭理她,更生氣了:“司宴!你真的要和我爸撕破臉皮?”
司宴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起身。
他看向我:“溫眠,這些都是我的事,如今困擾到你隻能怪我沒處理好,你彆怕,都跟你沒關係,你先在這兒休息會兒,我出去跟她說清。”
我點頭:“好。”
司宴走上前:“出去說?”
他語氣冰冷如霜。
阮惜惜冷笑:“司宴,你就這態度憑什麼出去說?你是怕傷了你心愛的女人嗎?這有什麼好怕的,我不出去,咱們就在這說!”
“阮惜惜我警告你,不要無理取鬨!”
“司宴,我告訴你,你除了是我喜歡的人,你還是什麼?我還真就無理取鬨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司宴無語的看向我。
我默默垂下頭。
到底是他的事,該他自己來處理。
我聽到司宴說:“阮惜惜,你喜歡我,那是你的事,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和你之間絕無可能。”
“至於阮院長的資助和教誨,我永遠銘記於心。他資助我的錢我全部還清,他對我的教誨我也全力投入醫學上。”
“所以,我今天之所以能站在這,那是因為我憑借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光明正大的打拚的,我沒受任何人的照顧,也對得起自己今天的成就。”
阮惜惜原地跺腳:“你……”
“出去。”
阮惜惜最終哭著跑開,房門被她甩上,震天響。
司宴抿了下唇,他看向我,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辜。
“溫眠,又讓你受到驚嚇了。”
“沒事的。”我走過去抱住她,“隻是司宴,你還好嗎?”
司宴下巴擱在我肩上,他聲音悶悶的:“這些年……其實很辛苦。”
我一下子就心疼了。
他說:“幸好有你。”
我拍拍他的背:“沒事的,我會一直都在,永遠陪著你。”
“永遠?”
“永遠!”
我從司宴嘴裡知道了這家醫院是阮惜惜父親開的。
阮院長也是司宴的領路人。
正是因為有這層關係在阮惜惜才能那麼明目張膽囂張跋扈。
我有些擔心今天這一鬨會影響到司宴的工作。
司宴卻告訴我沒事,他說阮院長是個明事理的長輩,他不會讓阮惜惜胡作非為。
聽他這樣說我才算是放心了一點……
“既然這都沒什麼事了,你這午飯也吃了,那我就回家了?”
司宴在我額頭落下一吻:“路上小心點。”
“好。”
我這剛從醫院出來還沒到停車場,宋晚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眠眠,你這兩天總催著我大概寢食難安吧,今天好不容易得空,陪我去醫院檢查檢查?”
總算是有空了。
我無奈的歎息:“大忙人,我終於等到了你這句話,太好了,你直接過來吧,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好。”
十幾分鐘後,宋晚瑜就開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