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啊,你看你,阿姨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你還給我準備這種禮物,這叫我怎麼好意思收呢?”
司宴笑著看許阿姨。
“您這些年照顧我也辛苦了,就收下吧,我之前還聽你嘮叨,說是想帶個手鐲呢。”
許阿姨手上拿著金燦燦的鐲子。
她愛不釋手,有多喜歡,光是從她滿是笑意的雙眼中就能看的出來。
“你確定這真不是什麼純金的?”
司宴將脫下的外套遞給我。
我順手掛到了衣架上。
司宴說:“我最近經濟上有些困難,這純金的還辦不到,不過是個仿的。”
“那就行,如果是這樣的,那我還能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許阿姨說著,當即就將鐲子戴到了手上。
宋晚瑜則是捧著自己的那束康乃馨。
“司醫生你還真是考慮周到,為了給自己老婆帶束花,連我也給算上了。”
司宴:“誰讓你是我老婆的好姐妹呢?是她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
宋晚瑜裝作要落淚的樣子,抬手扇了扇自己的臉。
“再煽情下去,我就要哭的稀裡嘩啦了。”
晚飯是我們四個坐在一起吃的。
就這樣,宋晚瑜住在了彆墅裡。
她住院那天,我讓曉曉將店門關了。
給她帶薪休假,她卻對電話裡的我說不用,花店既然已經開張,又重新關著很影響生意。
她自己懂花藝,如果我信任,她幫我看著店。
我倒是沒有不信的,便將花店托付給她照顧。
但也總不能一直讓她顧著。
宋晚瑜住下的第二天,我就帶著她去了花店。
“眠眠,這個位置適合做生意,是真的很好,隻不過你這規模太小了,可以再擴張一些。”
宋晚瑜在店裡幫了我一早上。
她出謀劃策。
我和她一拍即合,因為我心裡也有這個想法。
“我呢,是打算這麼做的……”
我牽著宋晚瑜出來了,我花店旁邊是個藥店。
恰好那藥店貼了轉讓。
我說:“我有意將這藥店轉下來,花店和藥店一起打理。打通之後藥店這邊就裝飾成書店的樣子。”
“擺一些解悶的書籍,有條件能兼顧的話再擺一個櫃台出售一些甜品咖啡。”
宋晚瑜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好想法啊,真的可以這樣做!”
我點點頭。
“雖然……我離婚也碰到了一些財產,沈南庭倒也沒有薄待我,那些資產足夠我下半輩子不愁吃喝。隻是人不能總像條鹹魚一樣。我待在家裡就會沒有了事業,沒有了上進心,一兩天倒也可以長此以往,我自己都受不了……”
宋晚瑜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像是沒想到:“之前的那些事,你記起來了?”
如今的我想到曾經,想到那個名字,臉上的表情都是淡然的,我已經釋懷,沒有什麼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