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今晚這廚房就包給你了?”
宋晚瑜很麻利,她點頭係圍裙。
許阿姨道:“我進去給你打下手,幫你洗個菜什麼的?”
宋晚瑜也還是搖頭。
廚房的磨砂門開了,宋晚瑜又探出頭來。
“許阿姨,晚晚現在心情有點不好,你呢,先彆過去跟她搭話,讓她自己一個人靜靜。”
“好。”
這個時候我就坐在沙發上,客廳的電視開著,頭頂的水晶燈璀璨耀眼。
我,除了臉上沒帶笑,其餘的狀態都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我安靜的盯著廚房。
宋晚瑜和許阿姨之間的互動我看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我的耳力更好,他們之間說的話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很難得……
哪怕到了這一刻,宋晚瑜也依舊那麼了解我,她知道我的性格習慣。
我心情不好,有想不通的事情是不需要彆人開導,更不需要安慰,我隻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著……
我拿著手機,界麵停留在我和司宴的微信聊天上。
我想打字,也想發語音。
可打出來的那些字刪刪減減,最後也沒發出去一條信息。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外麵的天微微暗下來。
廚房裡忙碌的宋晚瑜也炒了好幾個菜。
我看著許阿姨幫她一盤盤端出來擺到了桌上。
飯菜飄香的味道很快就在客廳裡蔓延開……
外麵的門鈴聲也被按響,是司宴掐著點下班回家了。
我連去給他開門的心情都要沒了。
我聽著門鈴聲第三次被摁。
我還是起身去開門了。
房門打開,司宴那張臉映入我眼底。
我看著他,我很平靜。
“回來了?”
司宴眉頭很輕的皺了一下。
因為他臉上的表情實在不多,隻是一些細微的,我隻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
然後,我就聽司宴問。
“溫眠,怎麼了?”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我徹底繃不住了。
我強忍著眼底的淚水。
我搖頭。
司宴眉頭皺的更深了。
“溫眠,誰欺負你了?”
“許墨……”我抽噎著開口,“司宴,是許墨,你幫幫我,你替我開個口去問問他,你去挽留……”
我抽泣著說不上話。
已經徹底崩潰。
“你讓他彆帶走晚晚,彆帶走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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