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首富,今天這頓打,我就是要告訴你!”柳青豪蹲在張富貴麵前,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你所謂的四海集團,你張富貴在我柳家麵前,狗屁不是!”
柳青豪說著輕笑一聲,一把捏住張富貴的下巴,將杯中酒灌下去。
“來!給我喝下去。”
柳青豪大笑一聲向後退去,“我說讓你喝,你就必須給我喝!”
張富貴喝了酒,護衛也就將他鬆開,向後麵退去。
張富貴一臉狼狽趴在地上,艱難從地上爬起,看向柳青豪道:“我是替沈少送藥酒過來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你這是在打沈少的臉!”
“嗬嗬,打他沈星辰的臉?就他,也配?”柳青豪輕笑一聲道,“一隻落水狗罷了,怕是都活不了幾天了!”
“我告訴你,你們四海集團在本少眼中,不過是隻隨時都能捏死的螻蟻罷了!”
“本少想要摧毀四海集團,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張富貴咬了咬牙,掃了柳青豪一眼道:“你一定會後悔的!”
柳青豪眸子一凝,一腳踹在張富貴身上,將他踹飛出去。
張富貴就如同皮球一般,被踹飛出大廳,從階梯上滾了下去。
“給本少滾!有什麼能耐,你儘管使出來!今天留你一命,就是讓你去給沈家那條落水狗傳句話,我柳家的事他最好彆伸手,否則伸那隻我就剁那隻!”
柳青豪說著端起酒,走到垃圾桶旁邊,然後直接倒了一半出去。
“去,把我那瓶好酒拿來。”他眸子微抬,看向一旁一名護衛道。
護衛立馬站轉身,向他的書房走去,很快就擰著一瓶白酒走來。
柳青豪接過酒,擰開將藥酒給補滿,然後向裡屋走去。
他就不相信,這藥酒還能有什麼功效,萬一真出了什麼事,也就有理由動手了。
“爺爺,這是沈家那小子,讓人送過來的藥酒。”柳青豪來到柳山河的書房,將藥酒放在他的書桌前。
“這酒……”柳山河放下手中筆,看向那壇藥酒道:“看著不錯!”
“爺爺,你不會真的要喝這壇酒吧?”柳青豪伸手,按在酒壇上。
“沒事。他能治好阿福的病,說明他有些能耐,可以試上一試。”柳山河笑了笑,看到這古樸的酒壇子,他的酒蟲子都被勾了起來。
“來,給我倒上,快讓我嘗嘗。”
柳青豪微微點頭,親自為柳山河倒上一杯酒,遞到他的手中。
看著濁白的酒,柳山河的鼻子吸了吸,並沒有聞到什麼,濃密的酒香。
輕輕搖晃了一下酒杯,他端起喝了一大口。
“爺爺,你感覺怎樣?”柳青豪詢問道。
“感覺……好像沒什麼感覺。”柳山河品了品,皺了皺眉頭,將酒杯放下。
他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輕歎一聲,“哎,看來我想多了。”
“既然沒用,那我就將這酒給倒了。”柳青豪走上前,就要將那壇酒給收了。
柳山河轉過身,看向柳青豪,擺了擺手道:“必須了。這酒沒那麼衝,留下來給我姐姐饞也好。”
就在這時,書房門被人敲響,緊接著一名身穿長袍的中年人,邁步走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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