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看看,陳伯的全部家當都在這了。”
陸成打開鐵盒蓋子看到了完好的子彈。
“中!這些子彈,我回頭打了獵,給陳伯送肉,另外一顆子彈多少錢?我給陳伯買。”
陳貴福搖了搖頭說道:“這前十顆,算是我代表村裡的決定,送給你趕走野豬的,今年的莊稼能不能保收成,就看你的了。”
“那後麵十顆子彈呢?多少錢一顆?我買。”
陳貴福為難的說道:“二成,不是陳伯為難你,你要是做村裡的工社獵人,能得到一個月十塊錢的工資,並且我也能向上麵申請到子彈,但是你得負責為村裡守莊稼。”
“當然,隻是這野豬神出鬼沒的,我也不能提前預知到它們的出顯地點啊!”
“陳貴福馬上說道:“這個不用發愁,你是守莊稼,隻是有野豬或是麅子那些,你能開槍嚇嚇它們就好。”
陳貴福也知道,麵對野豬的時候,真讓陸成打死野豬?隻怕要求會太高,能開開槍趕走它們就很不錯了。
陳貴福馬上說:“不過,這子彈用在哪裡,每一顆都得有記錄,不能隨意的亂使用。”
“得咧,謝陳伯!”
陳貴福把子彈依依不舍的又瞅了一眼。
他也好想上山打獵,但是,他現在是村長了,一個月也領著工資,家裡能過得去,沒必要冒險進山去搏命。
陸成把獵槍背著,又把子彈掛在他的身上。
陳貴福給了他一串鎖匙,那是在山邊上的一處小院子。
還是早些年獵人住過的。
但是自從那個獵人進山沒有回來後,柳葉村已經接連進山了幾個漢子,但是一樣有去無回;而村長隻能把他的槍先給陸成用,因為大山裡,麵對野狼多,所以槍是全村人的命。
由村長去派出所申請回來的槍,也是過了明麵的。
現在陸成能安全的回來,全村的百姓都在私下的時候口口相傳。
這陸成八成就是山神選中的獵人。
他是來保護村子的。
陸成在山腳下的小院子裡睡了一會,依稀的聽得有一些腳步聲音,但是隻在院子外麵,沒有敲門喊。
陸成已經睡足了覺,他就從簡單的土床上起了身,出來小院的門外,看到地麵上擺了兩個白菜,一把小窩苣,另有一把小蔥,和一個乾淨的袋子裝的一小把蒸的紅薯乾。
陸成心裡明白,這些都是村裡的村民給他拿的。
在村裡當獵人,那幾乎就是表明了,要時刻與野豬野麅子,或是野狼作鬥的。
村裡一些條件好一點的村民都會隔幾天來送一點心意。
陸成,把菜都抱到了廚房裡,把一口鍋汲了井水,洗了好幾遍,這才把生鏽的鍋給洗得發亮。
陸成燒了水,把白菜切了一點進去,又丟了幾塊紅薯乾進去,另外切了一些蔥花進去,灑了一撮鹽,就端了大盆在門口吃了起來。
他得趕緊吃好,到村裡跟媽她們交代一下,他以後就是村裡的獵戶了,一個月十塊錢的工資,讓郭秀秀每個月去領一下。
這個時候的三塊錢在縣城裡就是夠一天的肉錢,但是在鄉下,那可以讓普通的百姓買夠一個月的一些油鹽醬醋,及一些頭痛腦熱的吃藥錢了;
當然,很多的東西都是從黑市搞到的,或者是從彆人的手裡搞到各種各樣的票。
傍晚上的時候,郭秀秀聽到二成要當村裡的獵戶,有公家給的工資,而二成又把工資全部交給郭秀秀安排。
給郭秀秀哭得呀,那是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掉。
郭秀秀哪裡受得了,二成住在獵戶的那個小院裡,就是隨時準備獻上他寶貴的生命。
這樣的決定,讓郭秀秀哭得不能自已。
三丫還是懵懵的:“媽,我二哥當獵戶不好嗎?您怎麼一直哭著?”
“三丫頭,媽心裡難過啊。”
陸成在院裡聽得屋裡郭秀秀哭得肝腸寸斷,但是他還是執意要當獵戶。
因為這是他的機會,他是一個神槍手,在深山裡如果不保衛村民,那他重生回來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