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誰?
是什麼目的?
會不會是特務?
劉風平腦子裡飛速的轉著。
那秦性慶的家人難道讓這個假冒者給殺害了?
劉風平一路上想了許多。
“我當初也懷疑過秦悸慶非他本人,但是,那個時候我自己身受重傷,又不好直接去查他,後來因為其他的事也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在病房裡戶仁和聲音微沉的說。
劉風平輕緩的說:“老首長,那我們派人去查查他的老底?”
戶仁和點了一下頭說:“這個事還得派個謹慎的人去查,因為關係到了革命同誌的真偽,沒有實質的證據,就怕會讓我們惹上麻煩。”
“是,老首長放心,我讓最謹慎的朱陽過去查。”
戶仁和說道:“朱陽是可以的,有他去,我也放心多了。”
“是,老首長好好休息,我去安排下去。”
“嗯,去吧。”
劉風平找到了朱陽的時候,朱陽正在辦公室裡泡著一杯的茶,那氣質就是像沉寂的一棵老槐樹。
以前他眼神都是充滿了精神力,但是今天,他感冒了,喉嚨痛得咽一口水都像刀在割一樣的痛。
心裡也是鬱悶的不想搭理人。
劉風平看到他那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說:“朱陽,你這副鬼樣子像是魔怔了一樣做什麼?”
朱陽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聲音極啞的說:“感冒了,死不了。”
劉風平說:“感冒就吃藥,你非不吃藥,怎麼幫老首長查一個人的底細?”
朱陽那雙眼頓時精光閃閃的說:“幫誰查人底細?”
“老首長!”
朱陽那是一下把茶杯推開,走到劉風平的身邊:“查誰?你跟我說!下刀子我都去查!我太他媽不想呆在辦公室了,我整個人都要廢了!”
劉風平說道:“就知道你是閒不住的,這活還非得你去老首長才會放心。”
隨後辦公室裡的兩個人就聲音的說著情況。
朱陽那是一邊點頭,一邊的說了幾句話。
緊接著就見朱陽尋了個紙條寫了字,他是調查科的人。
他有外出省的權力,隻要說是辦事,一般人不敢問他的行蹤。
這也是老首長戶仁和才能使得了他。
他雖然有這個權力,但是每次出去辦事,都有一份絕密的工作彙報。
而且一出手就是狠的!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那種!
陸成自己在農場裡,心裡在盤算著。
這個秦誌雄不是能耐嗎?
他不是得意嗎?
讓他崩達幾天,以後有得是他的好日子!
陸成不喜歡秦誌雄的原因是,他一副二世祖的樣子。
處處鼻孔朝上的。
聽聽他第一句話,就是扯著秦悸慶的大名在外麵行走。
那樣的人,要是他成為建林農場的警衛科科長,那這個農場要不了幾天就會弄得雞飛狗跳的。
想想昨天晚上的野狼襲擊牛棚的時候。
這警衛科的所有人都抵著欄柵與野狼奮鬥一夜。
不過也是很奇怪的。
按理說野狼一般對牛棚的襲擊不會這樣頑強。
因為深山裡據陸成的算計,野豬的量還是足夠多的。
這一群野狼的襲擊透著一股的邪性。
但是現在要加固農場的欄柵,及補充子彈,救治療傷員。
雖然警衛科的人都是很勇敢的士兵。
但是也有好多個人受了傷。
那都是野狼狼爪抓傷的。
或是讓野狼咬傷的。
陸成都去一一的過問過他們的情況。
而醫生也一個個的給他們包紮治療,讓他們服藥。
傍晚上的時候,何越青召來幾個得力的人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