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宏,就為了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要和我離婚?”
“這個賤人比我還老,也沒我長得好看,身材更比不上我,她還帶著兩個拖油瓶,婁宏,你到底在羞辱你自己,還是在羞辱我?”沈萍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手裡還拿著菜刀,要不是沈馳及時出現在店裡,她可能都將婁宏和他旁邊那個賤人一起砍了。
她雙目紅腫,滿臉是淚。
真的想不明白啊。
明明日子越過越好了,昨天因為二弟和二弟妹在鬨離婚的事情,她還在慶幸自己和婁宏一直都沒出事,結婚的時候婁宏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忍不住和身邊的人炫耀起來婁宏有多麼聽話。
結果今天對方就打她臉了。
這一巴掌簡直太狠了,將她所有的顏麵全部打碎,叫她今後在燈桐鎮怎麼混?
平時都是她和婁宏在總店,但早上婁宏要送鹵味到分店去。
今早婁宏過去,忘了拿手機。
本來就在一個鎮上,手機暫時沒在身上不礙事,不知道怎麼的,她鬼使神差就拿起手機去分店了。
哪知道去了那邊,正好看到婁宏和看管分店的店員說說笑笑,到這裡她還沒懷疑,畢竟陳月香都40歲的人了,比婁宏都還大一歲,長相普通,沒她高,身材更是一般。
她正要過去送手機,就看到陳月香在幫婁宏擦汗。
不止如此,還往他嘴裡塞包子。
這要是沒點問題,沈萍的名字能倒過來寫。
她上去先給了婁宏一巴掌,接著和陳月香扭打起來,讓她憤怒的是,婁宏居然還護著陳月香。
這個往日裡老實巴交,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護著一個年紀比她大的女人,吼她,推她,甚至說出要和她離婚的話。
她當時拿起切鹵味的菜刀就要砍過去,婁宏拉著陳月香躲了,跟著她三弟沈馳過來將她拉住。
沈萍不懂,不明白,明明他們好好的,婁宏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為什麼?”她再問。
婁宏看著她,沒有躲閃,沒有心虛,隻是臉上有些疲憊,他說“沈萍,在你的麵前我永遠活不成一個男人的樣子,你不懂那種憋屈,你更不會明白在外麵荷包裡麵隻掏得出來十塊錢的尷尬和難堪。”
“你也不會理解,當我想孝順父母都拿不出來錢的窘迫。”
“上回碰見我媽去醫院,我隻能陪著,連幾十塊的藥錢都沒辦法給她付,你知道在那個時候,身為人子的我,內心在想什麼嗎?覺得自己活得真窩囊。明明沒有幾個人在看我,可周圍的目光還是讓我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我。”
沈萍喊道“逢年過節,我難道沒給他們錢?沒給他們買東西?我沒忘記過他們,該給的都給了,該孝順的都孝順了。”
“不一樣,沈萍,我就說過你不會明白。”婁宏說。
沈萍罵道“你就是心野了,覺得家裡賺錢了,就想這想那了。幸好我不給你錢,要是給你錢,你還不知道在外麵玩得多花。就是你沒錢,所以找不到年輕漂亮的,隻能找個老的。”
婁宏說“離婚吧。”
“沒必要再過下去了。”
“你以為陳月香是個好東西?明明知道你有老婆,還和你勾勾搭搭,她思想就有問題。她勾搭你,肯定是有圖謀的。婁宏,你要是和我離婚,以為她能心甘情願跟在你身邊?你做夢吧。我告訴你,你想要離婚可以,這家裡的一分錢你也彆想帶走,房子車子都留下來,不然,我不同意離婚。你想帶著錢去和外麵不要臉的人和和美美過日子,想得美。”
“看你沒錢了,她還會不會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