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擁有摧毀一切,封印的能力。
周遊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隻道那張鎮守已隕落,著實可惜的緊。
邪尊對此倒是無動於衷,身為邪尊,他的心性本就超然,又能有什麼不好意思?
殺人越貨,往往是暴富的最直接手段。
再看這山河印,屬實是輕鬆自若,對於蝕骨魔魚的撞擊,也絲毫沒有反應。
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邪尊殺張鎮守到底想了多少陰暗的招數以及犧牲了多少人。
再加上後來牛鎮守的那一擊,讓他休養大半年真算是輕的了。
姚駟又嘀咕起來,“這家夥真的有必要繼續存在嗎?”
聲音很輕,如蚊吟一般。
然而,邪尊還是聽到了。“等你如我一般強大的時候,你便知道,作惡也不過就是普通人的善惡觀。強者與強者之間,才是一個圈子。紆尊降貴倒是閒話,幫一些一無是處的人對付一個圈子裡的人,本就不是很多人的選擇。”
姚駟癟癟嘴,他永遠無法理解那些人的想法。
哪怕周遊說過,以後邪尊還可以往上頂。
但這隻是一種希冀,並非是說邪尊肯定往上頂。
周遊當年說的主要也隻是彆人的想法。
邪尊走到一旁,很是安靜。
他不喜歡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然後一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著。
安靜的思考,通過自己的能力進行破解當前困局本就是他以前最習慣的思考方式。
他不摻和,不過周遊他們四個卻是聚在一起,認認真真的討論著各種可能性。
節省靈力是當前最要需做的事情,隨時保持全盛姿態,從而應對各種突發的意外。
一番討論下來,答案倒是沒有,卻都撓掉了幾根頭發。
然後他們就拿起頭發,彼此交錯,分抓兩頭,看看誰的頭發更結實的玩了起來。
最終,周遊一發斷三發,獲得完勝。
“牛比。”
姬豪讚歎,“這雜魚的毛怎麼可以這麼結實?”
姚駟拿了過去,雙手用力拽了拽,“我倒是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周遊歪頭,“有多不成熟?”
姚駟嘿嘿笑道:“你看哈,你的頭發是一直在生長的。所以等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拔光,攢個三五十年,做一件毛衣肯定防禦力極強。”
周遊瞪眼,“你這個想法確實挺不成熟的。”
董九飄對此卻是嗤之以鼻,“淨說一些沒用的,還是琢磨琢磨這裡的情況吧。”
“不急,不急。”
周遊依舊很淡定,“反正有山河印在那頂著呢。”
董九飄好奇,“你到底在等什麼?”
“等好玩的事情。”
周遊嗬嗬笑道:“不要急,永遠都不要急。有些答案,會自主的浮出水麵。”
姬豪活動了一下肩膀,“要不,我們玩打耳光大賽?”
周遊不解,“怎麼個玩法?”
“我們弄點賭注進去。”
姬豪躍躍欲試,“我們四個就按順序抽耳光,誰疼得受不了,誰就出局,最後的那個獨得所有的賭注。”
董九飄深吸一口氣,“我可以抽一耳光之後,直接出局嗎?錢我付四份的。”
周遊點頭,“我也付四份的。”
姚駟腦袋一縮,“彆看我啊,你們一人一耳光,但凡我還能活著,都是我家祖墳冒青煙了。”
忽地,周遊抬頭,天空出現了一道極亮的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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