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寫了她的名字,她偶爾發現自己的錢少了,也不好意思問。
但她沒想到的是,此刻她的標注會成為她,買凶殺人的有力證據!朱秋蘭臉唰地慘白。
“這是一個巧合……”
“既然是巧合,那就去派出所吧。”舒寧冷聲道。
把他們帶到大隊部,隻是想告訴大家,朱秋蘭的為人。
真要解決這事,得去派出所。
一個買凶殺人。
一個殺人未遂。
都是其心可誅的大罪!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黴?好好的睡著覺,就遭了這麼個大罪!冤枉!”朱秋蘭哭聲戚戚,“我真的什麼事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事都不知道。”
朱秋蘭平常溫和純良,見人就笑,一副與人為善的模樣。她頂著這悲慘模樣一哭,很多人越聽越覺得這是不可能。
“冤不冤枉,去警局去說就行了。”舒寧懶得和她多說一句話。
“舒寧,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平時玩得好的姐妹,不要鬨得太難看了。而且,這大晚上的,去派出所,也不方便。”
說話的人是男知青孫國飛,朱秋蘭的愛慕者。
一個從頭到尾都自我感動、為朱秋蘭付出的戀愛腦男。
“孫國飛,你現在可以走路出去縣城,坐上去川渝的火車,川渝那邊有個地方,有個地方叫樂山,樂山有個樂山大佛,你讓樂山大佛站起來,你坐下去!”
證據都確鑿了,人家就想要你死。
他還要她彆鬨太難看……難看就不鬨?
難道等死了再鬨?
“……”孫國飛看了一眼朱秋蘭,心疼地道,“要不,先讓秋蘭去衛生所包紮一下上傷口。你這好好的,非要斬儘殺絕做什麼?”
說完後,還安慰朱秋蘭,“秋蘭,你放心,我是相信你的。”
“不行!我好好的,就沒她的事了嗎?今天她會找人推我,明天呢?公社的人都看到了,這種殺人犯法的事,難道要一拖再拖嗎?”
舒寧神色沉冷的道。
這事,誰都彆想一了了之!
“這黑燈瞎火的,咱們總不可能現在就去派出所吧?”孫國飛反問。
“那就讓派出所的同誌將人帶走。”大隊部辦公室外頭,突然響起一記低沉且熟悉的聲音。顧釗走進來,身後還帶著兩位身著警服的同誌。
朱秋蘭一見警察,頭皮驟然發麻,腦袋好似被上緊箍咒一樣,又麻又木,手腳開始發抖。
警察同誌一來,接下來的事變得簡單了很多。
有人報案,事情就必須解決。
這裡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去警局。
“同誌,請!”
顧釗招呼派出所同誌出門。
和這起案件相關人員,舒寧,陳大明,顧釗,二狗子,朱秋蘭,以及公社主要乾部雷振興還有公社書記幾個,一起出了大隊部。
一走出大隊部,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輛拖拉機。
所有人齊刷刷看著顧釗。顧釗會開拖拉機?
顧釗從哪搞來的拖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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