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關鍵的事,竟然也不和他們說。
顧釗瞪他一眼,道,“我咋知道,我又沒給人拍過幾次照。”
舒寧輕輕勾了勾他的手,笑著問,“顧釗同學,你幾歲呀?”
姑娘指腹柔軟飽滿,略過他手指的時候,輕輕柔柔,撓起一陣酥麻,顧釗立馬安靜了下來。
“咱們都看鏡頭。”舒寧笑著和他道。
顧釗想笑,可依然笑不出來,擔心自己笑起來比不笑更難看,索性就繃著臉。
隻是這身體,卻不易察覺往舒寧這邊靠了靠了。
“好了,拍好了。”
衛清淩按下快門鍵,哢嚓一聲,然後道,“舒老板、顧老板,你們要不要合影一張。”
“好啊。”舒寧一口應下,聲音輕快。
上輩子她和顧釗就結婚時候拍了一張照片,那照片誰都沒笑容,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這輩子有機會和他合影,她才不會放過。
“……”顧釗。舒寧都答應了,他若是不同意,會不會顯得他小氣?
好吧。他也不矯情了。
其實……他也挺想和舒寧一起合影一張的。
若是不想被彆人看到,他偷偷藏起來就行。
反正照片出來第一經手人是他。
顧凱雖是搗亂,但一聽要給顧釗和舒寧拍照,非常懂事地將顧瑤拉到一邊。
鏡頭前,隻留下顧釗和舒寧。
舒寧丁字腳站立,雙手放身前,初冬午後的陽光少了濃烈和炙熱,柔和照射在她身上,更顯亭亭玉立。
瞧著身邊大方又自然的舒寧,顧釗更顯局促。
“男同誌向女同誌靠近一點,哎,男同誌再向女同誌靠近一點。”
“女同誌再向男同誌靠近一點,男同誌把頭抬起來,對,像女同誌這樣,抬頭看鏡頭。”“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啊,這是純潔的無產階級革命友誼。你們這是在為革命友誼而拍照紀念。”
衛清淩一邊說,一邊移動照相機找最佳角度。
“……”舒寧簡直要被衛清淩這模樣笑死,這家夥怕不是也是穿越回來的?
這話和山楂樹的完全一樣。
而舒寧沒看到的是,在衛清淩的氣氛帶動下,顧釗還真放鬆了。
對,他和舒寧現在就是無產階級革命友誼。
拍個照紀念一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樣好,這樣好,對,就這樣!”
“哢嚓”兩聲後,衛清淩站直道,“表情都很自然,拍出來肯定很好看。”
隻是讓他們沒料到的是,這極為美好的一幕卻被經過黑市的一個中年男人看到了,且還為他們以後的生活帶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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