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俏皮的看著他,“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你第一次送姑娘鮮花。”
“也不算。”顧釗被舒寧看透,嘴硬地否認。
他才不承認自己為了這些花,跑了很多山野。
“嗯?真的。”舒寧不笑了,瀲灩眼眸裡都是審視,認真嚴肅地問,“快點招來!”
“路邊摘過小紫花給過顧瑤。”顧釗立馬招了。舒寧笑了起來。
“顧釗,你來是為了逗我開心的,對不對?”舒寧抓住顧釗手腕,眼眸皆是俏皮的道。
“……”又被舒寧戳穿了,顧釗想抽手,用力拉自己手臂,道,“舒知青,白天呢,這是正公社。”
雖說舒寧和她母親有些不對付,但大白天看他們拉拉扯扯,也會影響不好。
“我都不想避嫌,你避什麼嫌?”舒寧反問,“你既然覺得在咱們公社這樣不好,那騎上單車,帶我去其他地方拉扯吧。”
“……”
“帶我去散散心。”
“好。”
“還去帶我去鎮上吧。我要去趟派出所。”
兩人來到派出所。
詢問警察同誌的時候,警察同誌隻非常官方地說,朱秋蘭蓄意謀殺舒寧的案子,有了進展。
具體進展是什麼,人家卻以暫時不能披露為由拒絕了。
“那咱們先回去?”顧釗怕舒寧心情不好,聲音低沉柔和的道。
“不用。你送我去供銷社那邊,我要去投訴季實。”
“……”顧釗驚訝,問,“你投訴他什麼?”
“什麼是貪汙受賄,瀆職、個人作風問題,我挨個寫了一遍,總有一款是適合他的。”舒寧回答。
這小娘們記仇,不好惹。
不過,他喜歡。因為他也是這樣的。
“對,你說得很對。他遲早會被處分的。”顧釗表示認同。
“你不覺得我陰險?”
“咱們這叫伸張正義!”顧釗義正言辭道。
“那把我送去蛋糕店包大姐那去吧。”
如果有些事暫時無能為力,那就努力搞錢。
“如果季實和朱秋蘭那有什麼情況,你一定要告訴我。”
“好。”
此刻供銷社的季實正在辦公室裡罵娘。
突然間,市政郵箱多了,很多他的投訴信。
原因五花八門。
投訴信少的時候,領導壓了下去。可這投訴信一天兩封三封四封猶如雪花一般飄進來,領導們就再也沒法視而不見。
“老季啊,你得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在後麵搞你的鬼?這事你必須得查出來,不然早晚會出事。”
好在領導和他共事多年,不僅幫他將事情壓了下去,還給了他好多意見。
甚至還將投訴信都遞給了他。
季實一封一封看過去,前麵幾封,就隻是投訴,投訴的名頭也是莫須有的。
可當他看到第三封的時候,頓時愣住了,投訴人姓名竟然是柏誌平。
他給柏誌平這麼大的忙,柏誌平不可能投訴他。
一定是有人在挑撥他和柏誌平的關係!
剛相信了柏誌平,下一封再次讓他愣住。信上沒署名,可這字跡他卻熟悉無比!
這確實是柏誌平的字!
“季主任,社長又找你了。你趕緊過去。”
其他同事喊了一聲季實,季實趕緊跑去領導辦公室。
領導又給季實一封信,態度非常凝重。
季實有些忐忑,手莫名有些發抖地打開信封,當看到信封裡內容和一張照片的時候,他臉色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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