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對她很好,在稱呼上卻格外生疏。
“你不喜歡我叫你寧寧?”顧釗問。
舒寧嘴角倏地揚起一抹惡趣味的弧度,道,“要不,你就稱呼……那個,你……”
“……”
“就是這種,那個,你去煮一下飯。那個,你去洗一下衣服。那個,你去搬個磚……”
“……”
“我覺得這樣叫起來挺順口的。”舒寧道。
“!”顧釗立馬反對,“怎麼能這麼不禮貌地叫人?”
況且還是他心尖尖的人。
“不好嗎?”
“這怎麼好?我們家若誰這麼不懂禮貌,不尊重人,我是會直接上巴掌的!不懂事!沒素質!”
罵吧,罵吧!大聲罵吧!
反正罵的是你上輩子的你自己。
舒寧本來憋著笑,可越想越覺得好玩,最後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
這一笑,把顧釗搞得莫名其妙。“那你就看著叫吧。”
“……”顧釗覺得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舒寧笑,瞞著的事多著呢。
“前天晚上,你怎麼會出現在陳豔紅那?”顧釗問。
“他不讓我教書也就算了,還不讓顧凱顧瑤上學。簡直不能忍,我聽說他和陳豔紅有一腿,所以我就去看看!”舒寧沒一點隱瞞地道,而後反問,“那你呢?你怎麼也在那?”
顧釗看天看地。
他可以告訴她,公社這種事,誰家媳婦會偷人、誰家公公會爬灰、誰和誰有一腿,他大概都知道嗎?
不行,不能告訴她,不然這姑娘覺得他太八卦、太汙了怎麼辦?
“我和你一樣,也是想去碰一碰運氣。”舒寧卻明顯不信,道,“你分明就是有備而來,人家二狗子都和你打配合了。”
“好吧!我說實話,我一早就知道他們的事了。褚友亮每個月差不多這兩天都會去找陳豔紅。”
“所以,這種事,你見過很多次了?見了這麼多次,你竟然沒變壞?”舒寧瀲灩眼眸裡都是震驚。
“……”
顧釗愣了片刻,這姑娘的重點怎麼總出乎人意料?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壞一點?”
在她眼中,他還不夠壞?
“你可以試試啊!”舒寧聲音酥酥的,眼眸卻犀利得很。
“有你這樣的對象,我沒變壞的動機。有你就夠了。”就是因為他見過很多次,所以才知道婚姻若想天長地久,就必須要守住自己的底線,一定要管好自己。
那些人,滾天滾地滾女人的時候,挺快活的,可他們背後的家庭沒一個正常的,更沒一個是幸福的。
褚友亮就是血淋淋的例子,這醜聞一出,仕途儘毀,人財兩空!
親昵低沉的情話總讓人格外心動,格外幸福,舒寧俏麗臉龐上都是嬌羞。
“而且,真要壞。我也可能隻對你一個人壞……”
話畢,顧釗捧著她就是吧唧一下。
舒寧美眸水霧瀲灩的看著他,帶著幾分迷茫,幾分困惑,幾分無辜……
這模樣,嬌俏得恨不得人親得停不下來。
顧釗氣息猛的深下來,又吻了上去。被舒寧做了一通教訓課後,顧釗好似掙脫束縛的猛獸一樣,親得舒寧頭暈眼花,興奮激動的時候,還在她脖子上種了幾個草莓。
而後才適可而止。
舒寧被吻得心跳紊亂,嬌喘連連,額頭布滿密密細汗。
她感覺……自己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大坑了。
哎,這男人瘋起來真是要命……善解人意有時候,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要不要再來一次?”
任督二脈被打開·臉皮瞬間變厚的糙漢子·釗倏地抬眸,意猶未儘的問。
舒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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