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釗剛和她結婚,更不好反駁。
這種事隻能由她親自上了,舒寧看著昌慧,嘴角微微勾起,笑盈盈問。
“你們在下鄉舉辦的婚禮,我怎麼來參加?”
昌慧覺得舒寧問的這話很奇怪。
“哦。我忘記了,你確實沒來參加我的婚禮。所以才會道聽途說,然後跑我麵前來胡說八道。”
“二嬸,自己的事,自己來了解。不要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釗哥是父母不在,但不代表他沒長輩。他是在農村,但不代表他沒錢!”“所以,你沒有錢,不要覺得彆人也和你一樣,都沒錢。”
舒寧說完一通後,立馬衝昌慧笑了笑。
笑得那個純粹,笑得那個溫和。
“……”昌慧被這話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偏偏還不好發作。
一雙眼睛羞惱的看著舒寧,舒寧又笑了笑,無辜地道,“二嬸,你彆生氣呀!我剛剛真是不小心,把你家沒錢的事說了出來。”
“……”昌慧最自卑的就是娘家窮,自己男人工作不理想,工資收入低,家裡三妯娌,她是條件最差的。
且這條件差,還差得沒法改變現狀。
心頭最薄弱的地方被舒寧戳得生疼,臉漲得通紅。
“大嬸,二嬸,三嬸,我爸千裡跋涉,得去休息。我要和我丈夫出去走走;奶奶年紀大了,你們自便。就當這裡是你們自己家,不要客氣。”
舒寧將逐客令夾在客套的話語中,不失禮貌地招呼道。
舒遠輝眸光驚喜看著舒寧,印象中,舒寧性子和她模樣一樣,軟軟弱弱,素來逆來順受,這麼多年過去,再次看到他女兒的表現,他除了驚訝外,更多的是欣慰。
對不客氣的人,隱忍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迎麵而來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既然舒寧都這麼安排了,他非常客氣站起來,和叔叔家三妯娌道,“你們好好玩,我就不陪了。”
他一走,舒寧和顧釗也進了屋子。
“……”三妯娌坐在客廳。
秦冬雪埋怨看著昌慧,昌慧更氣。來的時候,說好三個人同仇敵愾,最後卻隻有她一個人孤軍奮戰。
這兩人就隻站一邊看戲。
氣氛雖有些尷尬,但秦冬雪卻沒死心,問小老太太,“大娘,輝哥和嫂子不會真要離婚吧?”
“他們的事,他們自己做主。”小老太太回答。
“大娘,你就這一個兒子,你怎麼能不管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兒孫我享福。”小老太太笑眯眯道,“你們三位坐坐,家裡啥都沒了,我去買點水果啥的。”
話說完,小老太太開始換鞋。
三妯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主人沒一個招待他們的!這不就是不歡迎的意思?
“大娘,您彆破費了。我們就來玩玩,現在家裡還有一堆事。我們先走了。”
看著三人走的身影,小老太太冷哼一聲,以前肯定是她太好說話了,才讓他們這麼看不起她孫女婿!
以後,她懶得給他們好臉色了!
“釗哥,你沒生氣吧?”
一進房間,舒寧忐忑詢問顧釗。
顧釗坐在凳子上,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問,“你男人心這麼容易碎的?”
“……”
“有媳婦護著,我生什麼氣?我心頭高興得很,娶了一個戰鬥力爆表的媳婦。”
顧釗頭往舒寧身前蹭了蹭。蹭到她的挺拔和柔軟。
“……”舒寧然後退了退,笑得不行,壓著聲音道,“你弄癢我了……”
“哪裡癢?心裡癢,還是這兒癢?”
顧釗目光往下移,一本正經問。
“……”這話舒寧簡直不知道要如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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