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的,乾什麼不好,偏偏選擇做小偷。送去派出所吧!”
“對,對!不送去,以後咱們這還要丟東西!”
大家幾乎不給柏誌平辯駁的機會,按著他就往派出所送。
一頓鬨騰之後,再次回到床上已經是下半夜。舒寧躺在顧釗身邊,緊緊抱著他,悶悶道,“隻要一想到柏誌平那死變態在外麵,我就膈應。”
哪怕隻是聽到,都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
“以後我們若住城裡,一定要帶前院和後院。誰都聽不到!”
顧釗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舒寧,隻能先這樣打算。
“然後多養幾條狗。”
“住大彆墅的那種嗎?”
舒寧問。
“嗯。比咱紅旗公社彆野更大的彆墅。”
“你挺會形容的,還彆野呢。”
“我一定能買大彆墅的。”
這是舒寧和他結婚隻有,第一次和他說自己的要求。在這之前,她從未給過他任何壓力。
“那肯定的,想想你的千億。在千億資產麵前,大彆墅算什麼?”
顧釗笑,“那你現在心情好些沒?”
“其實抱著你的時候,就好了。”舒寧又靠他近了近,她真喜歡這種和他赤忱相對、肌膚相貼的感覺。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
喊了一輛三輪車,拎著四個大蛇皮袋、再加兩個大背包和小包包去了火車站。
“乖乖啊,去了公社,要多穿衣服,不要凍著,要按時按點吃飯,不要餓著,知道嗎?”
“釗崽呀,你也一樣。事情太多,就慢慢乾,知道嗎?”
火車站台前,小老太太不舍地叮囑兩人。
分離總讓人傷感,特彆是和自己最親的人分彆。
舒寧眼眶發紅,道,“奶奶,我知道的,你也一樣。你一個人在魔都,要照顧好自己身體。”
“如果想我們,就坐火車來找我們。”
“奶奶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能說來就來。你忘記了,奶奶可是有任務在身的!”小老太太想起自己偉大且堅決的任務,頓時振奮精神,剛剛的傷感瞬間不翼而飛。
“奶奶,拜托你了!”顧釗真誠道謝。
“臭小子和奶奶見外了是不是?”
“好了,火車馬上要走了,你們趕緊上火車。”
在小老太太的催促下,舒寧三步一回頭地上了火車。
坐在位置上,看著外頭送彆的人群,她瞬間釋然。她這生意都做到魔都了,又不是不回來。
傷感個毛線!
肯定是因為現在身邊有真心心疼自己的人,她才莫名其妙矯情起來。
奶奶也不是不來紅旗公社,現在需要重新辦理的案子太多了,若沒人催促,案子很容易被積壓,奶奶這段時間下不來公社,隻是因為她要幫顧釗催辦案進程,等案子結果下來,她肯定會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的。
且有奶奶看著,柏誌平昨日來聽牆角的事,就沒容易被放過。
她選擇相信公安的公正,且他那耳朵已經被顧釗戳了兩個大窟窿,柏誌平不管會被如何處置,她都覺得能接受。
座位邊,顧釗放好他們自己袋子後,正在幫隔壁的人放行李到置物架。
他個子高,力氣大,彆人拿都拿不起的大袋子,他隨便一提,就直接放好了。
看得被幫忙的一個小姑娘雙眼直冒愛心泡泡。
“哇……好帥!”
“他力氣好大!”
“人還好!二話不說就不幫忙。”
“同誌,我叫李玉茹。可以認識一下嗎?”
小姑娘深呼一口氣後,鼓足勇氣走到顧釗麵前,緊張又激動地問。
舒寧探個頭出來,看了看小姑娘,又看了看顧釗:咦,火車被搭訕,好熟悉的故事情節哦。
“……”顧釗發現舒寧在看他,心莫名虛了起來,手都不知道怎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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