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順其自然就好。”
之前他們一直隔著套套,這些天套套被扔掉,所有束縛解除後,他喜歡上這種真正的肌膚相親。
毫無遮攔,真實的讓人隻要一接觸就靈魂的升華的感覺。
“我這也是順其自然。”舒寧抬高身體,親親.吻他一下,道,“雖順其自然,但也要努力,這幾天剛好是我的排卵期,努力了,他沒來,說明時間還沒到。”
“若都沒努力,咱們憑什麼這麼期待呢?”
“說得也對。”
顧釗點頭應道。
答應完之後,心頭卻有隱隱的擔憂。
孩子還沒出生,他媳婦就這麼拚,以後若真有孩子,那她媳婦心思肯定都會放在孩子身上,到時候他怎麼辦?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剛你做在桌上,到底在想什麼?”
舒寧保持姿勢,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
顧釗拉起被子,將舒寧蓋嚴實,和她保持一樣的動作,躺下來,道,“我在想,如何才能讓一個人一直呆在同一個地方……”
“比如?”
“牢子。”說這兩字的時候,顧釗眼神頓時冷沉。
“……”舒寧繼續問,“所以……”
“有些人,若一直心術不正,就應該一直被改造。”
顧釗眸底冷狠的道。
舒寧瞬間了然,拍了拍他,道,“我覺得也是的。”
“你不覺得我太狠了?”
舒寧舉起拳頭,“男人不狠,地位不穩!”
他要對付的人是朱秋蘭,她雙手雙腳讚成。
“還有一件事,我得提前和你通個氣。”
“顧強馬上要結婚了,褚冬梅又動了我房子的想法。在公社說,說想借用一下,讓顧強在自己從小長大的房子裡結婚。”
“我一口回絕了。但我覺得他們肯定會找人和你說,若真有人來,你罵走打走都可以。”
舒寧有些意外,多了這麼久了,褚冬梅還沒死心,還惦記顧釗的房子。
她還真好意思!
顧釗這邊前一個晚上剛說完,果然,第二天她回公社那邊去巡查公社服裝廠、剛停下來,褚冬梅就是迎了上來,笑得非常的虛偽地打招呼,“舒知青,好久沒見。”
舒寧淡淡看她一眼,沒理她。
“是這樣的。我們家顧強不是要結婚了嗎?你們那房子能不能借給我們一下?”
“你知道的,顧強對象家境不錯,為了他去那邊不受欺負,我們想回以前的家裡結婚,畢竟,他爺爺遺像在那堂屋。”
“那裡才是他的根。”
“你素來就很大氣,和德豔都是同學,這點麵子,你不會不給吧?”
在她麵前玩道德綁架。
舒寧冷眸看了她一眼,道,“爺爺遺像為什麼在老屋,這原因你們不是比誰都清楚的嗎?當初把爺爺氣死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那是顧強的根?”
“我不大方。我這人小氣得很,欺負我男人和小叔子小姑子的人,我一直記得。”“找我沒用。你真想用這房子,找我家顧釗去。”
舒寧說完,立馬走了。
“……”褚冬梅氣得牙齒打顫,“什麼人啊!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我都主動來找你了,你還想怎樣?”
“你主動找我,我就要聽你的?您可真好笑,我沒拒絕的權利嗎?”
“還有,做人低調點。顧強和鄭德豔結婚,你們家真沒必要高調,畢竟,不是你們家娶兒媳婦,而是顧強倒插門!”舒寧回頭道。
她可不是能吃悶虧的人。
你陰陽怪氣,那就不要怪我嘴下不留情。
“……”褚冬梅感覺自己心頭被插了一刀,罵罵咧咧走了。
“舒知青,你說得好。你不知道,鄭家給顧強送了不少彩禮,這手上錢多了一點,褚冬梅就開始囂張嘚瑟,不停在我們麵前炫耀。”
“說什麼,哎呀,他們收了58塊禮金,女方那邊送了手表,還送了什麼什麼……生怕彆人不知道。”
“好像自己臉上都是金一樣。”
“搞半天都好像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倒插門!”
舒寧無語。
越看褚冬梅越像跳梁小醜,不過,這和她關係不大,他們家老屋,以前他們想不到,現在他們想不到,以後他們也想不到。
回鎮上後,舒寧和顧釗說起這個事,顧釗冷笑了一聲。
兩人以為顧強結婚的事,不會再和他們相關了,沒想到褚冬梅又鬨幺蛾子,隻是這次她找的不是他們,而是另外一個他們覺得好拿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