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回避一下吧,這裡先由我來應付!”西門飛雪道。
“沒關係,我戴著麵具他應該認不出我的。”麵具人道。
“那好吧!”說著,西門飛雪打開了房門。
“你們是沈春生的小弟?”童怒氣衝衝地道。
“沒錯,你又是誰?”西門飛雪反問道。
“我跟你們大哥以前同是另一位大哥的小弟!”頓了一下,童繼續道“叫你們大哥出來見我!”
“不巧,我們大哥他不在,你找他有什麼事嗎?”西門飛雪道。
“既然你們大哥不在,那我今天就做主了,快把你們抓來的那個女孩放了!”童用命令的口氣道。
“請問這位大哥怎麼稱呼?”西門飛雪將童打量了一番道。
“我是童!”童道。
“原來是文哥,你剛剛說什麼女孩,我們沒有見過。”西門飛雪裝傻充愣道。
“你不要再隱瞞了,外麵都已經傳遍了,說你們抓了一個女孩還想要輕薄她。”童道。
“文哥,我們並沒有抓什麼女孩,你不要信外麵那些謠言。”西門飛雪道。
“那你敢不敢讓我搜一搜?”童道。
“文哥,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大哥他雖然不在,可隻要有我在這裡,你就休想在這裡撒野!這裡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地方,你有什麼權力搜?”此時,麵具人突然插話道。
“這位兄弟是怎麼回事?怎麼戴著個麵具呀?是不是沒臉見人哪?”童望了一眼麵具人冷笑道。
“文哥,雖然你與我們大哥同為兄弟,可你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吧?畢竟我們是你兄弟的小弟。”聽童這麼說,西門飛雪怕麵具人壓不住火露餡兒所以趕忙站出來道。
“我並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一個好好的人為什麼要戴個麵具呢?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見人嗎?”童厲聲問道。
“文哥說的好!其實我也不想戴麵具的,我也想跟其他人一樣,以真麵目示人,可是,十幾年前的一場大火把我的臉徹底的給毀了,因為我的臉大麵積燒傷,就算是整容也無濟於事,怕嚇著彆人,所以我才戴上了麵具,請文哥不要見怪。”麵具人道。
“你的臉……”頓了一下童繼續道“原來是這樣,那我為我之前的話向你道歉,對不起了!”
“文哥說的哪裡話,正常人應該都會這麼想的,畢竟沒有人會一直戴著麵具生活的。”麵具人道。
看到事情發展到這裡,一旁的西門飛雪暗自為麵具人捏了一把冷汗,他也為麵具人隨機應變的能力而深感欽佩。
“兄弟,怎麼稱呼?”童望著麵具人道。
“像我這種麵容儘毀的人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就叫我麵麵好了,畢竟我整天都離不開這個麵具。”麵具人道。
“不過兄弟,你的聲音我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難道咱們以前就見過?還是我聽錯了?”童向麵具人提出自己的疑問。
“那一定是文哥聽錯了,咱們絕對沒有見過,文哥何曾見過一個戴著麵具的人?”麵具人道。
“倒還真的沒有,看來真的是我聽錯了。”童想了一會兒道。
“麵麵,還有這位兄弟,既然你們沒有做過,又何懼我搜上一搜?這樣一來可以解咱們之間的誤會,二來也可以幫你們洗清冤屈。”童道。
“不行,不是我非要跟文哥你做對,主要是我們老大有規矩,自己的地方絕不可以給外人搜的!”麵具人堅持道。
“那你們是非要逼我出手了,本來念在你們大哥與我往日的情分上,我不想傷了和氣的,看來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童道。
“文哥的意思是今天必須要搜了?”麵具人道。
“沒錯!”童道。
“那我隻好奉陪了!”麵具人道。
“好!”童道。
“文哥,能不能出去打?這裡是酒店,打壞了東西要賠錢的。”麵具人提議道。
“好,那就出去打吧!”童道。
接著,他們三人離開了房間,來到酒店外附近的一處荒郊處。
“你們是兩個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來?”童望了他們一眼道。
“按規矩一個一個來吧,我先來!”說著,麵具人脫下了外衣,隨手拋給了一旁的西門飛雪。
接著,兩人就鬥了起來。
幾個回合下來,童深感壓力。童很清楚,如果不是對方留手,自己早就已經敗下陣了。童很吃驚,一個沈春生的小弟竟然身手如此了得,他很好奇沈春生是如何把這樣一個人才招攬在自己麾下的。
就在這時,沈春生帶著人追到了這裡。
“就是你們在外麵敗壞我的名聲?”沈春生瞪著他們厲聲問道。此刻,沈春生的手下已將他們團團圍住。
“春卷,他們是不是你的小弟?”看到沈春生來到了這裡,童一臉嚴肅地望著沈春生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