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風驅趕著火燒軍團對著入侵者窮追猛打,牧羊指揮著部隊對入侵者窮追猛打,入侵者隻能說,倒黴的總是我。
不管怎麼說,也不管用了什麼方式,葉清風他們的目標倒是得到了成功。
現在的入侵者更多是儘人事聽天命,喜歡縮在營地之中拖著戰爭的進行,牧羊和葉清風加上羅網一致認為有詐。
但是拖延時間是為了什麼,那就不知道了,他們現在也就能夠得到與他們相關的消息,至於剩下的那個戰場,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沒有消息就無法分析,隻能專心針對他們所在的戰場。
在專心之下,成果喜人,葉清風和牧羊兩人練手將入侵者打回到世界通道那裡,火燒軍團則是緊緊挨著入侵者,兩方看起來和一家人一樣,雖然,雙方都是將兵馬擺在交界處。
這種時候,火虛的恢複總算是到了自己勉強滿意的程度,也就是覺得自己打葉清風沒有問題了。
然後,火虛的一封單挑信件直接發送到大營之中,在汐顏吸收了汙染之力後,葉清風大概看了看信件,表示,這個憨貨居然敢和我單挑,來啊!等明天我們打的時候,你們群起而上,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無節操的葉清風終究是被羅網攔住了,按照規矩,對方要單挑,我們就必須接受,不然會受到恥笑。
葉清風真的很想說恥笑就恥笑,完全不在乎。
然而,這種事情葉清風不在乎,還是有人在乎的,比如說汐顏。
嚴格來說,汐顏其實也不怎麼在乎,但是這種事情終究還是對於聲譽有影響,汐顏不需要指揮部隊,但是葉清風需要。
汐顏以自己的理由說服了葉清風,葉清風一臉不情願的表示答應。
到了第二天,不情願的葉清風直接將自己的不情願以表情的方式展現給火虛。
這種表情在火虛眼中看來卻是挑釁,我大發善心的找你單挑,你居然如此表情,簡直是小瞧我,可惡的家夥,我會讓你嘗到小瞧我的後果。
肺都氣炸了的火虛悍然出手,上手就是一個氣波彈丟了過來,葉清風看著氣波彈,動都沒有動,就這點攻擊,還不如當初的鼎內試煉,那個超級攻城弩都比這東西的威力大。
這氣波彈在來到葉清風身前一米的時候,消失在空氣之中,看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就沒有了?
葉清風敢保證,全場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絕對沒有人能夠看得懂。
這是屬於命運之力的運用,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這個可以算是被動的領域,雖然隻有一米,但是也足夠了,所以的東西,基本上都會在這一米的範圍內,消失不見,亦或者化成飛灰。
火虛都傻了,他的氣波彈雖然威脅程度不大,但是也不應該連動都沒有動就被消除了。
不信邪的火虛又是一堆的氣波彈,而葉清風照樣還是一動不動,結果也是複製了之前的情況。
守衛者小兵們雖然看不懂是什麼情況,但是從場麵上看上來,那葉清風是大大的優勢,一陣加油鼓氣,那聲勢,感覺不像是葉清風解決了這些氣波彈,而是像是葉清風直接將火虛解決了一樣。
火虛臉色黑的和鍋底一樣,一伸手,一把關刀憑空而現,揮舞著關刀上來就打算砍死葉清風。
葉清風一臉的不屑一顧,然而,在葉清風感受到來自於火虛的威脅後,也是一伸手,一個人頭大小的鼎出現在葉清風的手上。
咚的一聲,關刀與巨鼎相撞,鋒銳的關刀瞬間變成了兩節飛了出去,而巨鼎上麵則是出現了一個大刀口,看上去,這要是再被砍一下的話,這個巨鼎也會變成兩半。
這一次彆說是火虛了,葉清風都楞了,這是什麼情況,對麵的關刀成了兩半,自己的鼎也快成了兩半,這是要鬨哪樣?這種表現可是很對不起之前的考驗啊。
不管怎麼樣,掄他丫的,葉清風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將自己腦中所有多餘的想法都清理乾淨,又是掄著鼎給火虛來了一下。
火虛被砸的眼冒金星,感覺一瞬間來到了夜晚一樣,不過,火虛終究是久經戰陣,縱容是眼冒金星,也不能放過葉清風,用自己的腦袋作為武器,直接給葉清風來了一記頭槌。
挨了這麼一下的葉清風完全沒有什麼事情,比拚腦袋的硬度,那葉清風可謂是頂尖級彆,也不管彆人是什麼情況,至少火虛是遠遠不如。
所以火虛這一頭槌下去,不管葉清風是什麼感覺,緊跟著就是一腳將葉清風踹了出去,沒辦法,頭槌屬於兩敗俱傷的攻擊方式,大家都暈,還不如拉開距離重新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