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也是眼眶一紅,她也是苦過的,當下推了一把蕭父,嗔怪的,“就你長了嘴,有吃的都堵不上。”
“嘿嘿嘿,不說了不說了,現在日子好,大家夥也彆老想著過去了。”蕭父招呼著,“吃!”
說罷,蕭父還叮囑溫然,“然然啊,昨兒我帶著紅軍上山溜達,抓了隻兔子,明兒來,咱家做辣子兔丁吃。”
“嗯呢!”
吃飽喝足了,溫然就琢磨著告狀了。
“嬸兒,你知道周喜婆不?說是咱們傻麅子大隊的媒婆,還有個叫周薇的。”
霎間,坐在旁邊把玩鬆豬的紅果耳朵就豎了起來。
蕭母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咯噔一聲,“知道啊,怎麼了?她找你了?”
“嗯,”溫然一向直白,“說是,咱們兩家的親事黃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給蕭母乾紅溫了。
她嗖的一下站起來,“放她娘的羅圈屁,這老娘們蛋子,怎麼張嘴就是胡扯!”
“彆著急啊,”溫然拽著蕭母,把上門找茬的周喜婆說的話,包括周薇說的,都一板一眼的複述給蕭母聽了。
有些時候,溫然遺漏的細節,也會被旁邊坐著的紅果貼心補上。
蕭母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天色都黑透了,也沒阻攔她要乾仗的決心和堅定的腳步。
望著黑夜中漸行漸遠的腳步,溫然目光囧囧,蕭晨星則是一派淡定,“沒事嗷,咱們收拾收拾,也跟過去看看。”
自從她們長大了,很難看見蕭母重出江湖了。
今天算是稀罕,得細看。
蕭晨星手腳麻溜的收拾了東西,另外又拿了個大搪瓷杯,泡了紅糖,兜裡揣著瓜子,攛掇著溫然跟紅果,仨人一溜煙跟過去看戲了。
她們到的時候,周遭已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了。
沒法子,這會兒的房子又不隔音,吃飽喝足了,聽見動靜可不得出來瞧瞧新鮮跟熱鬨嗎?
仨人想吃瓜,都是硬生生擠進去的。
蕭母已經叉腰罵上了,“你個遭了瘟的周喜婆,老娘倆怨種兒子,一個賽一個的不願意結婚!
老三那癟犢子跑了個十萬八千裡遠,我就老五這麼一個指望了!好不容易要結婚,你想乾啥?啊?周喜婆,我問你要乾啥?!”
周喜婆臉色蒼白,望著大家夥看熱鬨的樣子,恨不得一頭撞死。
她從年輕的時候就是傻麅子大隊的體麵人,哪裡被人追到門口罵過啊?
“蘭子,你、你彆生氣啊,”周喜婆顧不得許多,企圖將蕭母拽到屋子裡,“你看看這鬨得,這裡頭指定有啥誤會。
走走走,咱們上屋子裡慢慢說。”
一麵拉扯蕭母,一麵扯著嗓子嗷嗷叫,“都彆看了,裡頭指定有啥誤會。”
“有啥好誤會的,”蕭母一把甩開周喜婆的手,“你彆扒拉我,有話說話。”
周薇咬著牙,走了出來,嬌嬌弱弱的,“嬸兒,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她也沒想到,溫然居然這麼下賤,居然還上趕著去蕭家說了這事兒。
一般情況下,被人嫌棄了,不願意定親,不都得羞憤欲絕,不願意往外聲張。
等到事情真的黃了,女方再強行給自己扯一塊遮羞布,說不是男方瞧不上自己,是自己瞧不上男方。
可溫然……
周薇恨的要死,心中暗罵溫然不要臉,真是想男人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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