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星跟紅果一說,紅果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可以啊。”
“真的!”
蕭晨星歡歡喜喜的,“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的,我之前跟我娘說的時候,她還讓我彆給你搗亂來著。
真的是,她就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做改過自新嗎?”
紅果樂樂嗬嗬的,“沒事了,咱們好好學習,到時候把成績單給嬸子看,讓她大開眼界。”
“嗯!”
……
春耕。
開始了。
倒也巧了。
青磚大瓦房蓋好,剛休息一天,大隊長就吆喝著春耕、春耕。
他讓社員們做好準備,自己則是忙得腳不沾地。
看天氣、看種子,還要跑到公社去開會。
開完會了,還得自己琢磨琢磨,用深入淺出的語言,把上頭的要求貫徹到下頭來。
再弄一個動員大會,鼓勵鼓勵一下大家夥的積極性,順帶的畫個大餅,大家撅著屁股拚命乾。
一整天忙的火燒腚似的,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把溫然給忘記了。
“砰砰砰~”
一邊砸門,一邊扯著嗓子喊,“溫然,快開門!時間不等人,我都忙死了,咱們說兩句話,我就走了。”
“來了來了。”
溫然打開門,還以為大隊長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急事。
結果門打開了,大隊長望著溫然,隻認真的丟下一句,“你可千萬彆忘了,自己答應我的事啊。
牛呢?我要牛。”
溫然“……”
她一臉微笑,“你看我像不像一頭倔強的牛?不然你把我牽走得了唄。”
大隊長“……”
他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溫然的臉色,瞬間確定,這娃子肯定是又邪乎了。
登時訕訕的,“看你這話說的,你不單單有牛的倔強,你還有牛強勁的體魄!
可你還有豬的懶惰啊!要是使喚的動你,我指定把你使喚的團團轉,但是你也不理我那一套啊。”
溫然沉默了,大隊長是不是對她有點太了解了?
“額,算了,我知道了,那個什麼,牛,我會儘早給你送過去的。”
“行,你可彆忘了啊。”
大隊長想走,可看著溫然那張稚嫩的臉蛋,忽然歎息一聲,揉了她一把頭,“你也是能耐。
能耐的,都快讓我忘了你的年紀了。
也才18歲,小孩一個。上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實在找不著,那就算了,你不願意乾活,那就打豬草吧。”
“真的?”
“真的。”
大隊長無奈的,“你今年雖然沒咋乾活,但架不住,你往山上跑的勤快。
不時,就弄點大件東西回來,那工分猛猛往上加,都快趕上咱們大隊一個正常男人的工分了。”
按理說,這絕對是夠吃了。
甚至吃不完。
能換最高比例的精細糧食。
“好嘞!”
送走了大隊長,溫然略一修整,打算帶著核桃上山去發泄一下它旺盛的精力。
過了一個冬日,核桃已經長成了青年狼,度過了最醜的尷尬期,眼下也是威風凜凜,健壯的不像話。
而且,眼瞅著到了x成熟的時候,大隊裡的漂亮狗妞兒經常在溫然家附近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