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雖然畢秋華被核桃咬傷了,但歸根結底還是先撩者賤。
如果畢秋華不存了壞心思要毒殺核桃的話,核桃也不會閒來無事給她他一口。
歸根結底,犯賤,活該。
由大隊長出麵,讓畢秋華跟溫然道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畢秋華鼻青臉腫,身上大大小小,掛了無數的彩,聞言,傻了。
她不敢置信的,“大隊長,你是不是偏心眼兒?
我都被她收拾成這樣了,你居然就這麼輕輕地放過了!還讓我跟她道歉,憑什麼呀?
我還要她跟我道歉呢,如果她不跟我道歉的話,我就要報公安,然後來抓她。”
溫然鼓掌,“非常歡迎你報公安抓我,如果你不報的話,我就看不起你喲~”
“你……”
畢秋華快要被溫然給氣死了。
報公安隻是她隨口一說。
因為,畢秋華心裡清楚,這事兒不報公安的話,還好解決。
一旦把事情捅到了公安那裡,那麼,整件事接下來的走向,就完全不受她控製了。
到時候,是不是作繭自縛,都未嘗可知。
自己乾的那些事兒,民不舉,官不究。
若是有人把事情鬨大,那她也得倒黴。販賣狼狗崽子,歸根結底是上不得台麵的。
細分下去,這玩意兒,可是要吃鐵花生米的。
她那青磚大瓦房,明明白白的矗立在那,如果細問來路,可就扒瞎了。
自己一家子,雖然有不少人丁。
可說白了,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乾活的。
各個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那麼,這房子的來曆,就很就值得畫上一個問號,有待考證。
畢秋華深吸一口氣,“你年輕,下手也沒個輕重,隻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諒你,咱們既往不咎。”
回答畢秋華的,是溫然乾脆利索的一巴掌。
去你爹。
“彆把自己說的多麼善良、大方,誰要跟你既往不咎了?我用得著你原諒?
告訴你吧,老娘要不是看在你年紀大的份上,早就把你打出屎來了。
還既往不咎,你很寬宏大量?既往不咎,不可能的。你們一家子都給我記著,我溫然這人沒啥彆的優點,就是小心眼兒,還記仇。
你們得罪了我,就把脖子洗乾淨,等著被我找茬吧。”
放了狠話,溫然咧嘴一笑,“不要以為這天底下,就你一個人聰明,你能想到的事情,我就想不到嗎?
你不報公安,那我就要報了。你拿這些肉在大隊招搖撞騙,今天是我無意中侵犯了你的利益,你要毒死我家的核桃。
如果明天是誰家孩子跟你小孫子打架了,你是不是也得給那孩子嘴裡塞一把耗子藥?”
溫然三言兩語,直接把高度送上去了。
畢秋華瞠目結舌,“你、你胡說八道!”
毒死一隻畜生,跟殺害一條人命,這其中的差彆,她還能不清楚嗎?
怎麼可能會稀裡糊塗就下手。
“誰胡說八道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兒叫欲壑難填,還有一個叫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