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大被放出來,交了克扣老符頭的工資,失魂落魄的走出派出所,看著放在旁邊展示欄公布的感謝信,氣的恨不得把展示欄給砸了。
可想想剛才做冷板凳的經曆,還是咬咬牙走了。
……
還沒到家,就接到了陳貴的電話。
和陳貴一溝通,陳老大都懵了:“我出事怎麼還能牽連到你?”
陳貴怒喊:“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還說是我指使你見死不救的,狗x的,這瘋狗吧,逮誰咬誰。”
“你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
陳老大說道:“就我村的一個五保戶啊。”
“他……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那老家夥我了解,這不是他能乾出來的事情。”
“你等我回去查一查。”
掛掉電話。
陳老大緊趕慢趕,回去就讓人去找老符頭,自然是沒找到,說是老符頭根本就沒回家。
再一打聽,老符頭今天還出海了。
村裡有人看到老符頭坐船,是一艘十來米的漁船,再一形容,陳老大眉頭皺成川字,說道:“聽著好像是吳安那小子的船!”
陳寶生一拍大腿:“草,爸,肯定是老符頭和吳安聯手了!”
陳老大一琢磨,恍然:“這就說得通了。”
吳安雖說年紀輕輕,但把陳龍一家搞得很慘,說明是個不好惹的,之前,不少人跟著魏珍去吳家鬨,結果也沒落個好。
所以,好幾次在海上遇到,他們才故意搞吳安,也算是幫著出氣。
“你繼續打聽。”
陳老大抽了半根煙,眯著眼睛說道:“我記得吳安大哥是梅家女婿。”
“梅家老二是在阿水家廠子上班。”
“我沒記錯吧?”
陳寶生點點頭,說道:“你記性好著呢,沒記錯。”
“咱們村多了在水叔家廠子裡乾活的。”
“爸,你想讓水叔幫著為難梅家?”
陳老大瞥了一眼,說道:“家裡是不是還養了兩條石斑的?”
陳寶生點點頭。
“中午給做了。”
“我請阿水喝酒。”
“吳安這小子惡心我,我也得惡心惡心他。”
“好嘞。”陳寶生頓了頓,冷笑:“爸,要我說,既然那小子敢招惹咱們,改天在海上遇到,直接把他船撞翻了。”
“反正,海上發生意外,也是很正常的嘛。”
陳老大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等陳寶生走了,他給陳貴打過去電話,陳貴聽得直拍大腿:“你這麼說,那沒跑,肯定是吳安乾的。”
“他一肚子壞水。”
“我說怎麼就牽連到我了呢。”
說完,他罵罵咧咧,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等陳貴罵爽了,陳老大提醒道:“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可得找回場子。”
“嗯。”
陳貴掛掉電話。
還沒把手機放下,申南打來電話,說是晚上喝酒,約了林彬和林虎倆人,給倆人調和矛盾,順便以後帶著倆人一起做事。
陳貴說知道了,掛掉電話,不由得撇撇嘴,心說申南這攤子還沒鋪開,手下倒是找了不少。
不過。
林彬和林虎在村裡也算是個人物,申南這麼做,也算是拉攏人心,對以後來說,肯定是有幫助的。
不說彆的,申南以後要在村裡辦個什麼事,讓林彬和林虎出麵,村裡姓林的肯定都不會反對。
就是招攬的手法,粗糙了點,讓人一眼就能看穿心思。
相比較而言,吳安這小子,居然悄默聲的搞了他,要不是陳老大查出來,他到現在還一頭霧水,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和吳安比,可差遠了。”
他這麼一對比,就更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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