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怎麼樣。
隻能不了了之。
雖然陳老大說是吳安和老符頭乾的,可是在沒有事實依據的情況下,警察根本沒法做什麼。
例行調查倒是要的。
去了老符頭那裡,警察詢問情況。
老符頭當然是一問三不知,表示昨天喝了酒就睡了,啥也不知道,得知陳老大家的遭遇,他隻能表示太大快人心了。
有來看熱鬨的,得知這事後,也反應情況,說陳老大得罪的人不少,不一定就是老符頭乾的。
而且老符頭也不是能乾出這種事情的人。
警察來詢問,也就是走個過場,根本沒希望能問出個什麼來。
至於他們說起吳安。
老符頭更是反問,這關人家什麼事情?
吳安隻是他做工的漁船主,和陳家無冤無仇的,再說,人家怎麼可能會為了我乾出那麼大的事情呢?
這問的,把警察給硬控了好幾秒。
是啊。
簡直太牽強了。
旁人有人起哄,詢問他們是不是收了陳老大的好處費。
整的警察還挺惱火。
怎麼感覺他們成欺壓老百姓的反派了?
離開上灣村,警察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開著直奔縣醫院,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還昏迷不醒的陳寶生。
作為受害者,他的話是非常重要的。
沒準會成為案件的突破口。
在路上。
倆警察看向後排的於開朗,問道“你跟著乾啥去?”
於開朗說道“陳寶生也是我調查案件的嫌疑人之一,而且動機明確,我要問問他當時在什麼地方,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倆警察撇撇嘴“最好是。”
於開朗說道“放心,我不會搶了你們的風頭,沒準哈,我說沒準,你們這案子,我還能幫上忙。”
倆警察對視一眼。
於開朗雖然剛參加工作不久,可是的確是接連破了好幾個案子,而且得到了所長和領導的嘉獎。
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沒經驗反倒是能夠出其不意。
倆警察點點頭“行吧。”
於開朗說道“陳寶生被襲擊的地方挺奇怪的,那地方離碼頭不遠,還是第一現場。”
“大晚上的,還下著雨,陳寶生跑那邊去乾什麼?”
“這挺奇怪的。”
“沒準可以成為突破口。”
倆警察也跟著點頭。
這裡麵可能是有貓膩的,接下來他們肯定是要方方麵麵都要了解的。
“等等,我聽著怎麼有點不對勁啊。”開車的警察回了一下頭,說道“什麼叫突破口啊。”
“在你眼裡陳寶生是嫌疑人,但是在我們眼裡他是受害者。”
“我們是去詢問了解情況的,不是去審問的。”
於開朗撇撇嘴“行吧,行吧。”
……
老符頭騎著自行車來到海邊的時候,就看到吳安和阿青正躺在礁石上休息。
不遠處,抽水機正在作業,往外抽著海水。
老符頭把車停好走過去,問道“搞到多少了?”
阿青撇撇嘴“搞兩個水坑了,連半桶都沒裝滿。”
老符頭走過去往水桶裡麵一看,大多數還都是石頭蟹。
他嘴角扯了扯,這樣的收獲,還真是罕見,怪不得倆人閒得嘴裡麵都叼著狗尾巴草。
他坐下來,不等吳安詢問,就把情況說了說,問道“陳寶生他……”
吳安笑了笑“人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