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裡。
醫院。
陳寶生清醒後,無論警察怎麼詢問,他都是借口腦震蕩,死活不肯再說一句話,還嚷嚷著自己之前都是在說胡話,是不作數的。
警察拿他也沒辦法。
作不作數的,反正場子已經掃了,人該抓的也都抓了,警告陳寶生,他現在不光是受害者,還是涉案人員。
必須配合調查!
說什麼都沒用,醫院這邊治療一結束,他就要被帶走接受調查,到時候冷板凳一坐,就八個字等著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寶生也不是被嚇唬大的,腦子清醒了後,把警察說的這些話直接當成是在放屁,嚷嚷著要見家裡人。
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問題是什麼。
警察其實也沒想太多。
麵對陳寶生的訴求,自然沒辦法拒絕。
陳寶生現在還是病號,其次,他的問題最嚴重也就是參與賭博,最多給個治安處罰,也就是罰款和行政拘留。
一般來說,隻要繳納了一定的罰款,也就沒事了。
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把人關押在病房裡了吧。
陳老大來了。
他露麵後,陳寶生就更加不慫。
三言兩語下去,就把警察給支開。
等警察一走。
陳寶生就激動的喊道“爸,我知道是誰打的我!”
“是昨天和我一起賭錢的那幾個人。”
“甘霖姆的,不就是贏了那麼點錢,他們居然偷摸的下黑手!”
“一個叫廣梁俊,一個叫顧建發,還有兩個……”
陳老大一聽,眉頭皺了起來“不是吳安和老符頭嗎?”
陳寶生哈哈一笑“爸,你想啥呢。”
“你也太瞧得起他們了吧。”
“怎麼可能會是他們呢,不是他們,他們乾不出來這種事情,那天下手的人老狠了。”
“俗話說,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
“不是這個仇,下不了那麼恨的手。”
說完。
抽了抽臉,都經過一個晚上,還得到救治後,臉依然腫成了豬頭不說,半個腦袋還裹著紗布,看起來老慘了。
陳老大聽完,滿臉都是琢磨的表情。
“彆琢磨了,就是那幾人乾的,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我也以為是老符頭找了人,還主動坦白說砸了玻璃這事情,結果那人罵了一句什麼亂七八糟的,就把我打了。”
“錢也都搶走了。”
“除了那些輸錢急眼的賭鬼,沒人乾得出來這事!”
陳老大一聽,氣的就想給這混賬一巴掌“你還有臉罵彆人是賭鬼,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你自己清楚吧?”
“要不是去賭,你會惹上這事?”
“以後能不能長長記性。”
“爸,你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陳寶生不以為然,賭鬼要是能變成人那就不是賭鬼了,他嚷嚷道“你趕緊找人,去把我說的那幾個人給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