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距離文物局沒多遠,小陳領著我和墨漸離很快便抵達了醫院。
那天晚上撬開石棺的幾個村民都住在神經內科,因為醫生認為他們是神經性思維紊亂。
他們的病房跟其他病房隔離開來,病房門口有兩名警察看守,因為廖局長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打過電話說明了情況,兩名警察並沒有多問什麼,便放我們進入了病房。
這是一間大型病房,病房內共有五張床,其中四張病床上各躺著一名年輕人。一個個都是臉色發青,印堂發黑,眼中透著驚恐的神色。
一看到他們的臉,我便立刻做出判斷,他們幾個的情況和邱傑一樣,都是邪氣侵體。
不過我倒不用擔心他們會對我們發起攻擊,因為他們幾個的一隻手都被警察用手銬給拷住了。
小陳說道:“許先生,就是他們幾個那天晚上偷偷撬開了石棺。”
他說到這,轉頭衝站在病房門口的警察問道:“警察同誌,他們為首的那個叫李良旺的呢?”
“李良旺今天早上忽然發病,轉到隔壁獨立病房去了。”
警察話音剛落,隔壁病房內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嚎叫。
聽到這叫聲,病床上的幾名年輕人神色顯得愈加驚恐,我擔心他們也邪症發作。
二話沒說,立刻摸出一道鎮魂符,一揚手,符紙無火自燃,我揮舞著燃燒著的符紙,嘴裡念叨起了鎮魂咒。
一旁警察見狀,立刻衝我質問道:“你乾什麼?”
小陳忙對警察說道:“讓他試試。沒準他們都是中邪了,他是來捉鬼的。”
警察愣了一會兒,小聲嘀咕道:“這是迷信。”
但他也就嘀咕了這麼一句,並沒有阻止我。
待我念完咒語,手裡燃燒著的紙符也已經燃燒殆儘,我掃了一眼幾個年輕人,他們的神色相比剛才明顯要好了些許。
不過這隻是治標的法子,並不治本,隻能暫時壓製住他們體內的邪氣,讓他們不會邪症發作而已。我儘量放緩語氣對他們說道:“大家彆緊張,我是來幫你們的,不過需要你們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已經說過了,但你們不相信我們說的啊。”一名年輕人說道。
“都已經說過幾遍了,從石棺裡蹦出來一個人,但你們非說我們撒謊了,我們還能說啥啊。”
“就是!”
“就是!”
……
其他人紛紛附和。
我淡淡一笑,道:“他們不信,但我信,你們說吧。”
“你真信?”
墨漸離說道:“要是不信,我們就沒必要來了。但你們得說實話,把當晚發生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我們。”
“那必須說實話啊。”
幾個年輕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向我們講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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